国子监算学院内率性堂内,几位大佬望着堂内认真答题的李帅。
原本,这只是一堂有些特殊的结业课,证明下李帅算学水平符合要求即可。但随着考察深入,大家恍然发现,这李帅算学造诣之深,简直如汪洋大海,深不可测。看台下的算学博士王孝通,便能知晓两者的差距。
作为考官之一,一向自视甚高的王孝通,此时仿佛一个修道堂的初学童生一般,耳旁听着李帅讲解,频频点头,时而发出一声“哦”的长音,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如果旁人不知道二人身份和年龄,这完全就是老师教导学生的场景。
孔颖达作为儒学大家,又是孔子后人,对于算学也只是略懂的地步。如不是朝廷鼓励算学,他也没兴趣去研究《五曹》之类的算经。这种东西,太过较真,容不得一点差池和纰漏。错便是错,对便是对,两者之间,似乎两个分割线也没有。这一点,让他在看算经时,极不舒服。每年算学结业他也很少参与,都是王孝通他们在负责。若不是有王孝通的提前结业神情和保证函,他也不会来此。
但今天这一趟,似乎没有白来。这李帅在算学方面,的确堪称天才。书法?他也曾观摩一番,不负鬼才之名,那草书,反正他也不认识,但其中所含之韵,堪称自成一脉,独具一格。
现在嘛
孔颖达眯着眼,在看旁边司天台老人李播,这位老人精通天文、历算、阴阳之说,尤其是阴阳一道,古今少有。武德九年的定心丸,便是出自此人之手。
“张公瑾打翻占卜的龟甲方是那一卦的起手。卜算?起卦?这学问,他也做不来”孔颖达叹息,他可谓是完美继承和发扬了先祖的学问,唯一欠缺的,可能就是阴阳学了。
“这里,应该是这样幂次方运算三角函数然后就是微积分求解曲线围城的面积等等”李帅极为细心的讲解,王孝通极为认真的听讲。
这好好的一趟结业测试,生生让两人弄成了课堂讲演,而孔颖达这些国子监祭酒或者司业,或者司天台的大佬们,便像是过来听课的其他老师。
“孔公?我等是不是应该”国子监司业符采问孔颖达,他的意思,是不是应该大家出面制止一下,这要传出去,可能对国子监的名声不利。
“你用了,机会难得,不如成全王孝通也好。”孔颖达笑,以王孝通的性格,能公然忘记外物而专心于算学,也算是一种难得的机遇和收获了。
时间一点一滴进行,大佬们没有说话,李帅也乐于与此,说到底,他掌握的那些东西在好后世只是皮毛中的皮毛。而现在,他的皮毛能帮助千年前的唐朝算学的话,那也算是一件幸事。而且,最主要的原因是家里有个武媚,大唐美容院有一群女人。
先是一个疯狂女博士,之后是平康坊千百疯狂妇女,然后更过分的是宫里来的五品才人,日后的大唐女皇。
“哎,以前是在家里躲着,现在呢?家里已经沦陷了。只有这国子监,可谓是风波不扰,可以清净的思考下问题。他已经主动申请了去国子学学习了,那里有一位专门的博士讲习《周易》,李帅最近也打起玄学美容的注意”
要说这一行人里面,最神秘莫测的,实则是司天台那位挂名的老人李播,也是先前那晚说出:“繁星纵变,智慧永恒!”这话的老者。他夜观天象,于醉倒前,呢喃的一句。旁人或许揣测不出其中深意。但作为局外人,他最是清楚这天地之象下的种种奇异景象。
“八八六十四局,或人或物或情或景天象隐喻其内,而要想明白此中局,便要做那意中人,乾卦龙马起首十六载,如今坎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