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说我不适合练剑,连看……看都不让我看,后来你就偷偷……练给我看。”
南宫剑的眼中已经全是泪水了,“是的……我记得。”
“大哥,你还告诉我……你说,就算我一辈子不会武功,不会……也没关系,你说,你会……保护我的。”
南宫剑一下崩溃了,跪倒在南宫飞面前。
而南宫飞的眼神中突然多了一丝犀利,一掌拍在南宫剑的肩上,自己借反弹之力飞了出去。
南宫剑完全没有防备,跌倒在地上,看着南宫飞落下了悬崖。
“弟弟——”南宫剑突然喊了出来,声音在山峰间来回地回荡,却再也没有任何人回答。
倚楼听风雨。
江南的风雨似乎总能惹得一些痴男怨女的无言哀愁,可惜就眼前这细雨中的小阁楼却与这种气氛相差很远。
四个老者围坐一圈,在老者中间摆着一副棋局,可四人却无人对弈。
“浩然山庄的这个小子,倒是真的有些不一般。”白衣老者淡然一笑,目光却是放在了棋局之上。
“这么多年还是放不下这局?”坐着对面的红袍老人声音中透着一种说不出的浑厚。
“放下,亦或是放不下,这棋局不都在这里吗?”白衣老者没有把目光移开。
“30年了,难道真的是一步都走不下去了吗?”黄发老者笑了笑,显然这话是对白衣老者说的。
“这一步真的落子了,恐怕我们又要等上几个轮回了。”一直没做声的黑衣老者终于开口了。
红袍看了看黑衣,又看了看白衣,“也罢也罢,这世界终究是比这棋局有趣得多。”
“怎么?凡心大动了?”黄发老者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虐。
“动了凡心的何止我一个,”红袍看了看窗外,“冰魄认主12年了,看来赤炎也按捺不住了啊。”
白衣终于把目光从棋局上移了过来,“四大灵物齐现,非混世浩劫,就是天地异变,这二者都不是我们这些老骨头能左右的。”
“难道这一次真的就是浩然山庄了?”黄发看看了其他三人。
黑衣突然发现三人都在看他,“好吧,如若真的是这样,我们也就看看这赤炎是不是真的动了凡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