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老伸手试了一下老夫人的气息和脉象,颇为惊讶,“老夫人确实已经归天。”
“哼,现在你们还有何可说?”杯莫停满身怒火。
长老仔细检查了一番,说道“这位兄台,此事确实与我等无关,老夫人是中毒身亡。”长老一边说着,一边指着老妇人的嘴唇和指甲,示意让他看清。
杯莫停上前仔细查看,大母的指甲确实微微发黑,“这又能说明什么,药是你们采的,丹也是你们拿的,如今出了事,就想这样糊弄?”
长老想了一下,“不知刚刚我这弟子所煎的药可还在?”
杯莫停指着旁边,“大母就你们在的时候吃了那一次,剩下的都在那。”
长老走过去,端起药汤仔细闻了一下,“静宜。”
静怡一直呆在屋外,听见长老召唤才走了进来,“长老?”
“静宜,身上可有碎银?”
静宜听后马上明白,掏出个最小的碎银放入碗中,不出众人所料,银子片刻变黑,长老端着碗走到杯莫停面前,那人一把推开,“你们不用给我看,我是粗人,不懂这些,你这能说明什么,万一就是你们这丹药的问题,又当如何?”
田长老一时不知如何解释,思虑了一会问到静宜,“刚刚煎药时,你可曾离开?”
“长老,那厨房太小通风不好,煎上药之后弟子就在门前等候了,不过虽然不在屋中,但静宜肯定,绝不会有人靠近。”
“好,你去照着刚才的方法,再煎一次来,切记寸步不离。”
静怡点头出去,片刻端了一碗药回来。
田长老接过药说道,“兄台,为了证明这药绝不会害人性命,老夫愿当面喝完这药,若事后安然无恙,你可愿相信,此事不是我们所为?”
“谁知道你们刚刚有没有动过其他手脚!”
静宜听后终于忍不住开口,“杯兄,你现在这心情我们可以理解,但我等只是路过此地,与你并无冤仇,何苦要这么麻烦加害你家老夫人,给自己找不痛快呢。”
此话确实不假,这杯兄孑然一身,毫无恩怨,家中虽算不上家徒四壁,也是穷苦农家,三人路过此地,确实不会有这等心机。
杯莫停没有回话,算是默认,田长老听了继续说到,“看兄台并非胡搅蛮缠之人,老夫先表个态。”话音未落,一碗药直接下肚,静宜担心,期间还看了长老多次,众人齐等一个时辰后,长老依旧无恙,“这位兄弟,现在你可愿相信?”
虽不愿相信,但杯莫停只得认命,“哼,就算如此,也与你们脱不了关系,我家住此一直相安无事,你们一来,就发生这样的事情,怎会如此巧合,你们究竟是什么人?”
是啊,怎会如此巧合,凝天虽然没有说话,但心里一直琢磨此事,杯兄家若真的是遭人毒手,对方定是有备而来,究竟意义何在,凝天想到此处便不敢怠慢。
“杯兄,我三人乃是天海阁的门人,路经此地,只为了门派之事,绝不会害人性命。”
“天海阁?”虽已出了戏水城,但天海阁毕竟是附近最大的门派,加上建派多年,一直福泽附近村民,周围百姓也是略有耳闻。
“看杯兄这神情,是知道我们天海阁了?”
“知道是知道,但我怎么知道你们所说的真假!”
三人想来确实不好证明,静宜便开口说道“杯兄如今已无家人,若是没有其他牵挂,可与我们一同上路,待我几人办完正事,你随我们回派便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