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琦的那些买卖在他自己精心设计的左手倒右手中夭折了,官方再也没有给方家留什么情面,准备依法拍卖他的公司。墙倒众人推,就在拍卖公告贴出的第二天,刘辉私下组织这些旅馆和舞厅的前老板们将方琦告上了法庭,告他以威胁的手段获取了他们的经营项目。
被突如其来的打击搞的一蹶不振的方琦,像个傻子一样站在法官面前,再也没有勇气辩驳什么……但最终,刘辉他们并没有胜诉。
大庆对方琦扒皮抽筋式的报复彻底落幕了。跟着方琦打工的马仔也都作鸟兽散。但是大庆收获的却不是胜利者的喜悦,而是满满的负罪感和对巨款的恐惧。
“耗子”最近春风得意,他名正言顺的成了“哈雷歌舞厅”的老板,从此没人再喊他“耗子”了,人们都称呼开了他的大名:郝子辉。他帮着牵线搭桥的姑娘们开始尊称他一声“辉哥”,但郝子辉自卑心理作祟,坚持让女人们喊他“小郝”。
大庆将心比心,让玲玲抓紧去阳江新城一趟,把她手里的钱换成房子,这样一来她在新阳也算有个家了,二来这笔钱也不用摆在明处扎眼了。
玲玲感激大庆的救助,她能光明正大的出现在阳光下,呼吸室外的新鲜空气,重新做人,全赖大庆的神机妙算。为了表示感谢,她请郝子辉把大庆约了出来,坐在了江边的一艘小渔船上。
大庆上了船,发现郝子辉不在,只有玲玲一人,奇怪的问道:“怎么就你一个人?‘耗子’呢?”
“他晚上要盯着哈雷的生意,白天一般都睡到下午才起,我就是想感激您,我也没别的本事,您要是不嫌弃,就让我在船上陪您一下午行么?”玲玲边说边脱着自己的衣服。
大庆见了,赶紧一把按住,说道:“胡闹,你这样对的起‘耗子’么?”
玲玲见大庆不愿意,忙解释道:“我和‘耗子’就是朋友,不是您想的那样。”
“有天天睡一个床上的普通男女朋友吗?你自爱一点不行?”大庆呵斥道。
玲玲见此,说道:“‘耗子’中学时候受了刺激,男人那玩意就不管用了。他一直特别后悔,说很早的时候就被您抓住过,当时您要是给他几耳刮子,以后他也就不敢再偷看女人洗澡了,也不会被一群老女人抓住,吓成了阳痿。他轻易不跟人提这个,也是被我追问急了才说的,到现在都后悔当初没听您的教育。”
大庆帮玲玲整理好了上衣,坐下拿起筷子吃着鱼,边吃边说道:“你说的这个都是心理疾病,能治的,你带他去看看大夫。我知道好多人都不敢把自己这种丑事跟大夫说,越是讳疾忌医越耽误自己。”
玲玲一边帮大庆夹菜,一边“嗯、嗯”的点头。
大庆也不好意思跟她多说这方面的话,换了个话题说道:“房子买了么?”
“买了,一百二十平米,乱七八糟加起来十六万。”玲玲说道。
大庆惊讶道:“什么?真是一千二一平米?不还价?”
“听在哪儿签合同的一个人说,早几个月还能谈到九百一平呢,后来搞什么房改,一些有钱的单位不能盖楼了,就去那里买楼。什么邮电局、银行、证券公司之类的单位,把原本卖不出去的楼房都快买光了,害我多花了将近四万块钱。”玲玲解释道。
大庆又问:“晶晶跟你联系过没有?”
看玲玲犹犹豫豫、欲言又止,大庆瞪着眼怒道:“你不会是偷着跟她联系了吧?”
玲玲扑通一下跪了下去,哀求道:“凡哥,我求你救救她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