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笑媚笑着插口:大笨蛋,哪有你这样说自己师父的?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你这样说你师父,不怕你师父知道了打你?
赵浪笑笑:平日早跟师父闹惯了,没少骂他臭道士,也没少挨他打,要不是他现在已经过世,我可得好好编排他不是,让你们知道他是怎样虐待我这祖国花朵的。我才五六岁时,他就让我学着辨草药,背药典,学人体经脉,稍微错了一点,可就得没饭吃。打上一顿,也很常见,美其名曰锻我筋骨。
啊,你师父这么坏?沈笑媚掩口惊呼,眼中显出心疼神色,大笨蛋,那你小时候不是很可怜?
沈语冰轻轻放下碗筷,拍了一下沈笑媚肩膀,柔声道:小媚,别打岔,让赵浪自己说下去。
赵浪轻叹一声,故意装出可怜巴巴的样子道:哎,是可怜那。我这祖国花朵,被摧残的都差点凋零了。小媚媚啊,你看我这么可怜,以后是不是该好好心疼我啊?
沈笑媚咯咯一笑,娇声嗔骂:少来。没听见姐说的,赶紧说下去么?别再装可怜的大尾巴狼了。
都没有同情心。赵浪唉声叹气了一番,接着往下说。
我师父虽然是个野道士,但中医上的造诣却是极高,季老也很是佩服,常跑来找师父论医问道,一来二去,我们就相处的极熟了。高中三年,季老可是从我师父那里学了不少古方去,不过,有几样最宝贵的药方,季老也没能从师父那里磨到,师父都传给了我。这次能让季老破了例,跑来这里给小媚看病,除了因为我和他关系很好外,还因为我给了他一粒药丸做报酬。你们别看季老慈眉善目的、很好说话的样子,其实可也是老狐狸,没好处,他才不肯从窝里跑出来呢。不过我师父比他更鬼,所以才没被他借着谈医论道把最宝贝的东西偷师去。
沈笑媚听了又忍不住笑着轻骂:你这人。刚说完自己师父坏话,又编排季老爷子不是。我看季老爷子人真挺好的,怎么也不像你说的那样。
小媚媚啊,你怎么能信季老狐狸而不信我呢。看我玉树临风、一脸正气,肯定不会乱说假话啊。赵浪装出一副痛心疾首状。
沈语冰见赵浪在那演戏,也忍不住失笑:赵浪,你还说不说下去了啊?不说,我可就不听了啊。你这演技实在不怎么样,太假了。
哎呦,忘了,在大明星眼前班门弄斧了。赵浪一拍脑袋,神色一整,开口道,那我就开始正正经经、实实在在给你们讲我的故事。你们可要认认真真的听,嗯,注意做好笔记。
沈语冰、沈笑媚两女见赵浪变脸极快,做出一本正经的神色,均忍不住掩嘴失笑,轻啐了一口。
赵浪仍是保持一本正经地神色,开口往下说。
我师父中医、针灸上的造诣极高,季老曾评价,如果他愿意出山,季老可推荐他入中央保健委员会专家顾问委员会,为国家领导看病。但师父拒绝了,他说,你这老头子都退休逃回来了,却让我这比你还老的老头再跑去受那苦?我又不是缺钱,也不想要名。所以,不是我替师父吹,他的医术是极高明的,而作为他的唯一弟子,我的医术那也不用说了。
沈笑媚乐了:哎,说了半天,原来你是变着法子吹自个啊。你那么厉害,干嘛还报考医学院啊。
赵浪一本正经道:我这不是吹,是实事求是的说,以免某人以后又对我的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