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母林瑶说道:“胡闹,哪有你这样的父亲你这般叫儿子的。”
张彪一手抚摸着拥抱着他腰间的儿子,一只挠着头打着哈哈:“老婆大人,以后我再也不敢了。这不许久没回家,高兴嘛。这几天家里没啥事吧?”
林瑶脸色微怒,把头撇过去,不再搭理张彪,自顾自的吃了起来。
张彪见状,也知她恼怒自己时长不在家,便半蹲下去,在张一牧耳旁小声说道:“小木头,快帮爹哄下你娘亲。不然,爹今晚又没床睡了。”
张一牧也小声的说道:“爹,怎么哄啊?”
张彪说道:“说说爹的好就行。”
张一牧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不过他想起了今日李阳青与予心那一幕,便走到母亲,却够不到头,只得抚着背,说:“娘,爹那么好,那么厉害,别气了。”
说完,对着父亲点了点头示意。
张彪颇为无奈,只得自己上阵。他赶忙怀抱住张母,在耳畔轻轻地说:“瑶宝,我也想你了。我这不是为了家里的生计嘛,我这次卖掉的金钱貂皮赚了十八个银币。我们这一整年都不用愁了,我也好好在家陪陪你,好不好。”
“孩子在这呢,放开。说好了啊,这次怎么也得陪我一个月。”张母也不是真生气,便扭捏地挣脱开。
张彪看着那由阴转晴的脸,赶忙连声应道:“好,好,好,都依你。”
“赶紧坐下吧,我去为你盛饭。”张母说道。
张彪才吐了口气,赶忙坐下,他其实老早也按耐不住了。他虽在深山老林之中虽然顿顿都是烤肉、肉食,确实美味,可心中久久挂念着自己妻子炒的那几样小菜。一边往嘴里塞着菜,一边对张一牧说:“最近有没有去磨炼我教给你那些技巧?”
张一牧摇了摇头,说:“有练,可还是打不过它。”
张彪说道:“是不是那个李阳青?如果是他,输了确实没什么大不了的,小小年纪就能练气入体确实难得。”
张一牧说道:“不,是爹上次说的那只金翅雀。”
张彪敦敦教诲道:“小子,心眼别太直。爹跟你怎么说的,在山林之间要利用好周围的地势环境,不然就利用敌人的东西,只要是能用上的,就用。”
张母打断了张彪的话,说道:“别教他这些了,我这几日去拜托李医师教他读书学阵法之类的了。”
张彪看到儿子无奈的点了点头,虽然自己希望儿子跟着自己学艺,但这个家的女主人拥有绝对的生杀大权。况且他自己一直也觉得亏欠了她很多,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所以只能笑了一笑,就如清风拂柳般让其过去,不再强求。
张母说道:“多学学阳青那孩子,以后绝对有出息。”
张彪忽然坚定说道:“不可以!那孩子怪的很,不可以。”
张母笑说道:“有什么怪的?多好的一个孩子,整天帮村里不少人的忙。”
张彪说道:“反正我看他的眼神,仿佛历经沧桑一样。不像是我们的小子一样,虽然木讷了些,可眼神清澈。”
张母说道:“人家父母早逝,从小当家。你想多了。”
张彪说道:“希望是吧。”
张一牧也说道:“爹,阳青哥哥对我很好的,整天带我玩和吃。”
张彪点了点头,要不是两年之前,自己偶然发现他像变了个人一般,自己也不会一直提防着他,但所幸的是,他的秉性倒是没多大改变。也许是真的是我自己想多了吧,也许真的是读书人读书懂得多了吧,就用这个理由平息了自己内心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