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张一牧深深的看了眼这金字牌匾,把这名字牢牢记住。而后站在对面的店铺旁,伺机而动,以便偷偷溜进去。
两个青年也见张一牧未走,却也不怕捣乱,便开始交谈起来。
“刚听药家的人说啊,他们当家的被人刺杀了。”
“怎么可能?药家戒备森严,而且保护他的莫向愁可是恩赐者。你别又胡说八道。”
“这次千真万确,我敢用我这个月粮担保。还听说,是被毒杀了,是他那几个儿子想谋夺家产田地,派人把药阎给杀了。”
另一青年大吃一惊,说:“然后呢,然后呢。”
“哈哈哈感兴趣了吧,听我慢慢说。现在他们这几个儿子不仅拿出了好几份的遗嘱在吵着架,而没一个人去管药阎的尸体。不过,他这一死…我们贺城真的要大变样咯。”
另一青年也附和道:“是啊,这得好久啊…今晚去喝酒怎样……”
张一牧听闻后惊讶于药阎的势力之大,名声之盛,不过也听到药家大乱,也颇为安心,自己暂时是安全的。不过,还是得赶紧离开这是非之地。他不再停留,便带着小乐走向西城门。只要出了城门,即使药家人要想找到也非易事,而且一路有山有水,自己也不用担心饥肠辘辘。
来到西城门边上,有几个身穿铠甲的长枪兵不断排查着路上的行人。张一牧就混在人群之中,士兵早已接到上头了城中药阎被杀的命令,但命令搜查之人,又无画像又无相貌特征,也就做做场面,搜查有没有非法之人。
而张一牧就是一个孩童,实在不起眼,显然不在他们搜查的目标之中。
倒是有个面慈心善的军人大叔呵住了张一牧,教训道:“孩子,别一个人到处玩。赶紧回家去,这最近不太平。”
张一牧原本被吓了一跳,听闻后乖乖的点了点头,便轻轻松松的出了城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