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脸鲜血,致命伤应该在头部,只能期盼宛苛她们在尸体上有所发现了。”
半小时后,宛苛已经带着法医科赶到,随之而来的技术室痕迹检验员,将整个巷子戒严,开始勘察现场痕迹。居住巷子边上旧房子内人们差不多都醒了,小心地从窗缝门缝中偷偷观察着现场。
“云飞,你带队走访住在这一排房内的群众,看看有没有目击者。”张云平用不报什么希望的语气吩咐道。
“宛苛,怎么样?”周永廉又老样子地凑过去问。
“死者正面被袭击,凶器棍状物,现场没有发现任何能证明她身份的东西,而且……”陈宛苛顿了一下,才接着补充说:“死者生前不久有过一些亲密行为,这一点要等会才能证明。而且死者右手,食指和中指发黄,有一定年龄的吸烟史,而且内衣裤是一种……情趣用品。”
“这样啊!”周永廉抓抓下巴,有些迟疑的说:“难道这个人的工作是……嗯……,失足妇女吗?”
“这得你们自己查,我今晚可能不回去了,你没事的话早点回家睡吧!”陈宛苛傲娇的说完,就不再理会周永廉继续她自己的工作。
“我等你一起吧。”周永廉不放心的说,“对了宛苛,把这被害者的指纹提取出来,看看是不是有案底。”
陈宛苛对着身后,比了个ok的手势。
“张队,等会你般我查一下死者指纹,是不是留有案底,我怀疑她的职业不是很正当!”周永廉向正在思考张云平喊道,他自己是不方便在支队做这些事的。
张云平听罢也认真的看了一眼尸体,诺有所思地点点头。
取证工作花费了几小时,等处理完现场,天也还没亮。走访结果和他心中预料的一样,白费功夫。倒是技术室那边传来一个好消息,指纹匹配成功。
“死者宁桂香,32岁,i市人,于6年前背井离乡来到x市,打工几年后,做了失足妇女,被我们公安机关查到两次。3月28日凌晨12点21分,被我局刑警干部发现,其死于天河区的永和路旁边的无名小巷。宛苛……”
张云平说完死者基本资料,示意了一下陈宛苛。
“死者额骨受到棍状物的致命打击,造成颅骨和额骨碎裂而引致内出血,当场死亡。死亡时间在28日晚上,8点30分到9点30分之间。被害者生前发生过亲密行为,分泌物已经做dna检测,会在明天出检测结果。”宛苛站起身,对会议室内的刑警描述勘察结果。
张云平点点头,接着说:“案发地除了死者身上的内衣裤和鞋子,再加一套睡衣就没有任何随身物件,也就是说没有能证明她身份的东西。登记的手机号码已经打不通,登记的住址也已经改变。而这就是我们目前的首要任务,找到被害者住址和交际圈。趁现在那些夜店还没关门,你们各自带队,去排查案发地周围5公里内,所有的地下娱乐场所,找到认识死者的人。马上出发!”
等周围人走光,周永廉过去搂着陈宛苛的腰,担心的说:“你都一夜没睡了,还是先回家休息会,那些检验交给其他法医就是了嘛!”
“我没事啦,这些事没自己做我不放心。我在家已经睡了一小会了,你不回去休息?”
“我和张队他们出去调查,那车钥匙给你,现在天还没亮,你先去车里休息会,我坐警车走。”周永廉将车钥匙递过去,心疼的说。
“知道啦,真是啰嗦的老头。”陈宛苛嗔怪的说。
“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