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车到站,墓长生从床上起身打了个哈欠,昨晚这一觉睡到十分香甜,可当他睁眼看见对面的秦兰的时候,感觉有些尴尬。
秦兰用胳膊肘垫在自己的小脸蛋上,因此口水顺着嘴角流到了枕头上,打湿了一片。
墓长生心中纠结,该不该告诉她呢,最后一咬牙道:“秦兰,起床了,到申州了。”
秦兰正在做梦,梦见和墓长生成了情侣,两人一起逛街,一起吃饭,一起看电影,还住在了一起。被墓长生这一嗓子从梦中拉了回来,她眼睛一睁一闭地从床上爬起来。
囫囵地说:“长生,你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昨晚都怪你,折腾了一晚上,害我都没睡好。”
“呃”墓长生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幻听了,或者是还没睡醒?现在还在梦中,他掐了自己手背一下,不是做梦。
秦兰看着墓长生怪异的行为,才反应过来!脸红得跟猴子腚似的。天啊,自己刚才都说了什么,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同时,她又看到被口水打湿的枕头,双眼圆睁,暗骂自己这是怎么了,说的梦话就够丢人了,居然还流梦口水。
她假装什么也没看到,迅速起床,整理一下衣着,和墓长生说:“再见了。”
说罢,逃似的往车厢外跑去。
墓长生无奈地摇摇头,拿上自己的行李走下火车,找了个小馆子叫了三碗大葱猪肉饺子。吃貌似就是他最重要的事,少吃一顿肚子就会发出激烈的抗议。
用完餐,走出火车站,看着人来人往的大都市,他不禁感叹,人间这人口太吓人了,人人摩肩接踵。
这时有一伙人有里拿着各种宾馆旅店的牌子朝他涌过来,口中念叨着:“小兄弟,住店不,便宜划算,就在火车站旁边。”
更有甚者开始喊道:“有各种妹子,去看看呗。”
墓长生难得理他们,从人群中挤出来,随便上了个车租车。
司机很热情,用一口流利的普通话道:“小兄弟,打算去哪里。”
墓长生靠在座椅上,思索一番道:“申州最好玩的地方。”
“那就去外滩,那可是申州的招牌。”司机将车启动,开出火车站。
行驶过程中,司机开始和墓长生攀谈起来:“小兄弟来申州是工作还是旅游?”
墓长生望着窗外的街景道:“我也不知道,算是旅游吧。”他忙着看界外的景色,没空和司机闲聊。
司机看他看外面入神,也不再搭话,专心的开车。
没一会,出租车来到外滩,今天的交通并不堵,一共花了六十块钱。
下车后,看着各式各样的建筑,各处拍照的人群,江上的巨轮,他不禁感叹地府还真没有与时俱进,瞧着和古代还是一个样,是该像人间一样发展一下了。
他找了一家咖啡店坐了下来,想尝尝谢必安口中苦中带甜的饮品是什么味道。
身着黑色围裙的服务员走向前,递给他一张菜单道:“先生您好,请问需要些什么。”
墓长生看也不看菜单便问:“最纯正的咖啡有吗?”
服务员微笑地点头道:“有的,请问要哪一种。”服务员指着菜单上的一排咖啡名字。
墓长生看着特浓,想这应该就是最纯正的吧,于是点了一杯。
咖啡送上了,喝了一口后他傻眼了,怀疑谢必安是不是有病,这玩意哪儿来的苦中带甜,苦中带涩还差不多。随后他又点了一杯果汁,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