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大也是这么觉着,“都是自家人,就别见外了,清野你快收回去。”
楚秋虽然喜欢,但也是懂事的,知道这簪子不便宜,便塞回了宋清野手里。
宋清野失笑道:“和我见外的是爹娘吧,都说新妇入门要见礼,我虽是男子,但礼不可废,再者这原本也是我打算临走前送的,不是什么稀罕物件,就是咋们后山那儿捡的木材自己雕刻的。”
当然他没有说自己运气好,好巧不巧捡到了乌木,现在空间里还剩了一大截。
三人闻言惊诧的看着宋清野,楚大惊疑不定的问道:“清野,这真是你自己刻的?”
“是的,这还有我送给娘的耳饰,是我在河里捡的石头打磨的,娘别嫌弃,还有我托平贵叔帮我在镇上给爹买的酒。”
宋清野说着进了他之前住的房间取来了两坛酒,一打开酒香四溢,楚大和柳芸娘不禁红了眼眶,看看宋清野再想想楚家主宅那群人,至今没有一个人过来看看,今天楚聿成婚,也没个人来帮忙,生怕走近了惹一身腥似的。
宋清野是个知恩图报的,别人对他如何,他自然会如何对别人,楚大一家对他好,他自然会涌泉相报。
这顿饭吃得其乐融融,末了楚大和柳芸娘还给了宋清野红包,宋清野自然也给他们敬了茶。
因着之前宋清野在楚家养病,楚秋搬去了杂物间,虽然小了点,但后来早就收拾干净了,现在宋清野成了楚聿的夫郎,楚秋自然可以名正言顺的搬回他之前的屋子。
宋清野是没有什么,只是楚聿是个病人他也不可能和病人争床睡,于是到了夜里他就在榻上铺了被子,睡在这儿。
睡觉前宋清野给楚聿又喂了一次灵泉,这才熄灭蜡烛睡下。
完全没有什么新婚之夜的自觉,和往日没有任何区别,哦还是有的,床小了点,还好他睡觉规矩,也不怕翻下去。
宋清野睡觉非常浅,这大概和在末世生存了两年有关系,为了活命,你不能睡死了,得时时保持警惕否则说不定你就在睡梦中被咬死了。
宋清野是被细碎的梦呓声惊醒的,他睁开眼睛一看,周围是一片漆黑,借着落在地上的月色宋清野拿起打火石点燃了蜡烛,房间里渐渐明亮了起来。
他拿着烛台走回床边,楚聿的脸色煞白,一头的冷汗,英气的长眉紧紧的皱在一起看起来好似十分痛苦。
宋清野将烛台放到一旁的矮凳上,坐到床边摸了一下楚聿的额头,入手是一片冰冷湿滑,宋清野掀开被子往楚聿身上一摸,背上的衣服已经湿透了。
怎么回事?难道是灵泉出了问题?不应该啊,他之前喝了都没有事,反而身体急速的恢复了。
宋清野见楚聿一脸痛苦的模样,眼神一凝,抓住楚聿的手带他入了空间里,空间里灵气充足,这里长着几颗果树,宋清野尝过,味道着实不错,估计王母娘娘的蟠桃也不过如此了。
他三两下扒了楚聿的衣服将人扔进了灵泉里,可是楚聿的身体绵软,刚一扔进去便顺着石壁滑了下去,宋清野见状赶忙跳下去一把搂住楚聿湿滑的身体。
楚聿的皮肤因为常年耕作而呈现出健康的麦色,肌理匀称紧实,猿臂蜂腰,如苍松,如朗月。
宋清野现在可顾不得眼前之人生得有多出众,昏迷中的人就和死人差不多,其重无比,宋清野现在的身体不过十五六岁,身材矮小,虽然近来半个月有强加练习,可一时半会儿也没有二十五岁的身形和体力,他现在在水里光是要支撑楚聿不到下去就已经用尽全力了。
好在灵泉是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