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告诉我了,你这孩子被冤枉了怎么也不吭声啊,爹给你陪个不是。”
宋清野摆摆手,“爹您这是要我折寿啊,原本您说的就没有错,三叔我的确打了,三婶我也的确威胁了,二婶我也在楚聿面前挑唆过。”
楚大和柳芸娘面面相觑,柳芸娘拉着宋清野的手语重心长的说道:“清野啊,你说这话可还是在怪你爹?若不是今儿有人告诉我了事情的原委,我和你爹可不就错怪你了。”
宋清野摇摇头,“娘,您多想了,我真的没有生气,也没有怪爹。”
楚大和柳芸娘仔瞧了一下宋清野的表情不似作伪,这才松了一口气,这孩子就是太实诚了。
“爹,有几句话我想和您单独说说。”
宋清野忽然开口道,楚大愣了一下,看了一眼柳芸娘,柳芸娘点了点头,他才和宋清野去了院子里。
“清野,你有何事想与爹说?可是心里还有郁结,要是如此,只要爹做得到,你大可以提一些要求。”
宋清野摇了摇头,露出一脸苦色,“爹,刚刚我听张大夫说秋秋需要好生调养一番,否则容易伤了根本,以后生养困难。”
楚大的心顿时就紧了,“这……方才张大夫不是说秋秋没有大碍吗?只是一点皮肉伤而已啊?怎么……怎么就这种严重了?”
“方才娘在呢,我特意叮嘱过张大夫无论有无大碍都一定要说没事,您也知道娘郁结于心,忧思伤神,这方才好了一些,万不能再犯。”
楚大恍然大悟,拍了拍宋清野的肩膀,“清野,你有心了。”
“那可怎么办?可是要吃什么药?”
宋清野重重的叹息道:“张大夫说秋秋须得调养,有一位药乃根本,只是这药十分贵重,寻常人家根本吃不起。”
楚大一惊,“要……要多少银钱?”
宋清野比了个三,楚大松了一口气,“三两?我们家之前还有十五两余钱。可以买些,我和老大再进山一趟,日子过紧吧一点也是能凑合的。”
宋清野摇摇头,“是三十两。”
楚大骇然,不可置信的看着宋清野,“三……三十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