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调极其让人生厌。
“呵呵，对...我可真是傻，总忘了你TM是个死疯子。”
荣军捡起地上的刀，面色陡然更冷，一刀插在了景龙另一只手的手心，将他钉在了地上。
这钻心疼痛，终于让其彻底晕了过去。
“我多想，插的是你的心脏！”
荣军弯腰抱起陶燕，检查了一下伤势，在确认无碍后，这才通知所有正在搜寻的人前来接应。
当所有人赶到这里，并看见奄奄一息的景龙后，都不免感叹荣军出手真狠，不过并没有一个人对此多说什么。
因为他们也都认为，这景龙罪该千罚。
...
3个小时后，市局审讯室。
做完所有伤势处理的景龙，已经接受了半天盘问。
他没有隐瞒，他也不想隐瞒，因为他认为自己的行为根本就没错。
...
“审讯怎么样了？”
早已经包扎好伤势的荣军和语雪拿着一份DNA报告，才来到审讯室。
“全都交代了，听这凶手的大概意思好像是说，他杀人是在拯救世界，说什么每场夜雨都是惩罚。还说，他是什么神的使者？”警员骂道：“真是个该死的疯子。”
“神！”荣军道。
“对对对，就是叫什么神....您怎么知道？”警员问。
“我去取DNA报告时，人口管理的人告诉我说，他们查找凶手身份时发现这个景龙的父母，正是8年前神邪教的痴迷信徒并且身有多起命案，当初在警方端灭邪教时遇到激烈抵抗被直接当场击毙。”荣军说道。
“痴迷邪教？可是景龙上次被抓时，被鉴定为精神疾病犯罪，痴迷邪教也算精神疾病？”警员问。
“不能算，不过严重痴迷者，的确是有转化为精神或心理疾病的可能，这也许就是偏执型妄想症的诱因。”语雪看着单面镜内的景龙道。
三人正谈论着，审讯警员也走了出来。
荣军将DNA报告递给了他们后道：“这是凶手景龙在受害者家中用餐的实证，你们拿好后就直接出去吧！顺便帮我把审讯室的电子设施都关了。”
警员接过报告后，犹豫说道：“呃....这不符合规定吧！”
“老袁是不是让你们听我的？”荣军问。
“呃...是！”
“行了出去吧！放心，我不会对那景龙怎样的，就是问几个私人问题。”
三位警员互相看了看，也没法说什么，反正是支队长直接委派也就无所谓了。
...
景龙再怎么疯狂，面对荣军这个暴力份子还是有些打怵，本来一直蜷缩在座位一边挣扎一边嘀咕的样子也消失了，而是看着他一脸警惕。
说实话荣军也不知从何开口，半晌后才道：“谁指示你这么做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神全能的神。”
“我要的不是这个。”
荣军很想再次虐打一顿面前这个家伙，直接逼问出信息，可他也知道这样做毫无用处。
端详着景龙的神情试图从中找出破绽，不过破绽没有找到，反而是让荣军想起了另一件事。
“我记得你曾对我说过，你在那精神病院听到了很多事，那些像虫子一样的家伙让你很烦，他们到底因为何事烦你？”荣军试图用另一种方式逼问。
“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