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某种情况上来讲,鲍雨儿的报复是成功的。
她在被抓后,并没有停止仇恨和愤怒,甚至在审讯室里遭受盘问时,还在控诉家庭、社会、男性,以及影响她的一切,仿佛那些不幸都是这些人造成的,那些她手中的死亡都是应该发生的。
不过警员们,并不关心这些没有悔改之意的屁话,所幸在种种证据之下,她也只能交代出自己杀人的细节。
站在单向镜外的荣军也同样对此并不关心,他现在心中满是疑惑。
“为什么?他们的目的...或是目标到底是什么?”
...
审问完,两个警员走了出来,他们没有多说,而是如同上次一样,关掉了电子设备为荣军留了一些时间。
...
“为什么?葛无放跑你们到底是为了什么?”荣军进来后直接问道。
荣军不想废话,一直也不放晴的天让他很是烦躁。
“因为他们都该死。”鲍雨儿仰面靠在椅背上,显得毫不在乎。
“你清楚我要知道的不是这个。”荣军站起身盯着她双眼,咬牙缓缓道。不过,并没有发现,他想发现的狡黠神情。
鲍雨儿没有说话,只是眼中闪烁疑惑后,继续仰着头冷漠。
“你并不是个精神病,你甚至要比寻常人还要聪明、冷静。现在这种状况,我想你也没有必要在隐瞒什么了,不是吗?”荣军并没有向寻常一样,用恐吓方式盘问,反而淡淡道:“我只是想知道,葛无为什么放你出来,他要让你杀谁?”
鲍雨儿还是没有说话,只不过她的眉头开始微微皱起。
荣军知道此人已经开始回忆,便继续逼问:“好好,起码你应该告诉我,你是怎么从青山精神病医院离开的,或是在精神病院里,他们到底对你做了什么?”
尤其在最后一个问题上,荣军语气格外小心。
不过在问题出口后,鲍鱼儿的表现虽然在他判断之中,却不免还是有些失望。
同景龙一样,到了这种关键时刻,剧烈头痛就席卷而来。
如同那定时器一样,荣军无可奈何也阻止不了,惨叫,鲍雨儿像是被食脑蚁啃食般晕了过去。
“MD!”
荣军狠踢了一下面前桌椅,他知道从鲍雨儿口中,也是无法得知任何有用线索了。
...
市局,老袁办公室。
景龙和鲍雨儿两人所犯的所有案件,无论是五年前,还是现在的都被贴在了面板上。
语雪已经睡了一觉,悠悠醒来,看荣军还在盯着那面板琢磨。
“到底这些死者有什么联系,还是说,其他的所有都是假象,只有一案是真正目地?“
”还有,当时葛无电话中提及的,精神病患者相对与常人....这就话是什么意思?说实话,这景龙与鲍雨儿一个是邪教主义者一个是反社会人格,这两种都并不是那严格意义上的精神病患,葛无他一个院长不会不清楚,难道其指的是那还未出现的第三人!?“
”现在离鲍雨儿一案结束,也已经过去了一小段时间,还未发现任何可疑报案,难道真要被动等待?可这样下去,别说阻止阴谋,恐怕等发现了案情并知道了一切也全都晚了!”
荣军盯着面板,一边思考一边一句句嘀咕着。
语雪从老板椅上站起,打了个哈气,看着陷入死胡同的荣军。
同他一样,面板上的东西已经不知看了几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