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有六千人了,自己干不就成了?何必合兵呢?”
“不行,必须得按军令行事”肖勇果断的否决。
“不行,俺是老大,这次听俺的”老张发了狠,牛脾气一上来谁都不听,“调头,目标,县城”
老张哼了一声,驭马拐了个弯就往来路走去,肖勇心里大急,张飞果然官升脾气长,再也压不住他了。
肖勇匆忙的驱马跟上张飞,“老张,这些人是个什么德行你是知道的,侯爷可最恨破坏城池,侯爷要是知道了可饶不了你”
“得得得得……”张飞不耐烦的说道,“知道了,攻下县城后谁敢偷鸡摸狗,俺就杀他个天翻地覆”
劫掠成瘾的张飞又走起了老路,这也是他最擅长的事,只要有了能力,就下意识的将事件摆放在自己最擅长的模式里面,一点毛病也没有。
听到要打县城,跟着的一群泥腿子都跃跃欲试,以前或许不敢,但现在这么多人那还怕什么。于是,这群泥腿子看向每个陌生的面孔也友好了起来,互相问候,互相恭维,从小儿到十八代祖宗都问候了个遍,不过大多数人的回答都一样,孩子没饭吃,祖宗的坟被自己给刨了看看祖宗有没有什么陪葬品。这群人就是这么的混账,刨自家祖坟的事情也可以拿出来说。如果奕雷听到这些话,他就知道了为什么在亢都一座孤坟都没有的原因了。
张飞就是这么一个人,在大兴的军政还没有成熟之前,他是不会有什么节制的。
牛皋不细表,可以这么说,哪怕张良诸葛亮司马懿这些人来,想对付牛皋也得下一番功夫。重要的事情要说明,没有谁是个蠢货,包括张飞,包括哪些那些刀的普通士兵,位居高位就产生自己高人一等智商牛逼武力牛逼的错觉的话,那你自己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大傻逼,迟早得死无葬身之地。
奕雷这边,还是那副样子,不慌,究竟是胜还是败……管他呢,到时候再说吧!最典型的乐观主义者,人们常说的,大脑袋。
李清照和奕雷对峙了一夜,奕雷是不用睡,现实是白天,李清照是强撑。怎么处理李清照,管他呢,到时候再说,至于那两个该死的腐儒……敲打敲打就行了,要是宰了很麻烦。均衡,威望,利弊,在奕雷这里行不通,他也不会去想,只嫌麻烦,是的,奕雷就用这么一个强大的理由就免了周仁怀和刘太公的死罪。可以预见,以后如果奕雷遇到魏征啊这类似不怕死的直臣的时候,那么可能君臣肯定要吵翻天。
“坐!别客气,灾难总会随时降临,习惯就好”
“这灾难是侯爷造成的,侯爷居然还是能说得这么轻松,清照佩服”李清照的声音萎靡了不少,奕雷知道这丫头是个随时都能倒下的稻草,很脆弱。可,那关本侯屁事。
“那能如何”奕雷无所谓的说道,“李家死也死了,我不会杀你,却不会让你得到自由,你这个女人,很邪门”奕雷在邪门这两个字加重了语气。
李清照默然不语,兴侯看似孟浪,其实内心极其精明。
李清照,奕雷默念一声,心神一阵,麻痹,一晚上才回过味来,都怪周仁怀这酸生。
似乎,情有可原,这种女人可杀不得,老子还念过她的诗呢!好,周仁怀干得好,得赏,荒唐得不行的奕雷再次改变敲打周仁怀的主意,凭着对李清照的主观意识来改变初衷,注定又要用一种让人跌破眼镜的方法来解决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