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墙上的守兵看敌人已到眼前,搬起早已准备好的巨石,一个劲的往下扔,被巨石砸到的黄巾军大都应声倒地,脑袋迸裂,但这丝毫无法影响黄巾军的攻势,他们如潮水般涌上云梯,拼命往上攀沿,有的虽然胳膊上已经中箭,但完全不受干扰,都是两眼中冒着火光。
东汉后期,由于少于民族内迁,东汉边境管理越发困难,陷入连年与羌族的战争,人们在灾荒连年的岁月,税负不仅不减反倒增加不少,加上皇帝昏庸,宦官外戚夺权,买官卖官的现象成风,很多地方长官买了官之后,加重盘剥老百姓以收回成本,因此百姓们对这些所谓官员、所谓名门望族是恨之入骨,他们不怕流血,不怕牺牲,就是要杀尽天下贪官污吏,建立一番太平盛世。
“快!把云梯推下去!快!”陆绩声嘶力竭的喊道。
陆绩说到底也是个文官,云梯架起倾斜度也只有40度左右,加上云梯本身重量很大,下面又深抓入土,怎么推得动。
果不其然,推云梯的众将士使了九牛二虎之力,云梯依然纹丝不动,反倒是城下掩护友军攀爬云梯的弓箭手开始发难,推云梯的那些人纷纷中箭,情况比之前更是糟糕不少。
很快,有不少黄巾军已经爬上了城墙,他们的目标很明确,一是砍掉太守陆康的大旗,以打击城内守军的士气,二是尽可能杀死或俘虏太守陆康,因此一上城头,他们就像闻到血腥味的鲨鱼,变的愈加兴奋。
“逊儿,此次我陆家恐怕要以身殉国,你怕吗?”陆康满眼慈祥的**着陆逊的头发,这个他最疼爱的孙儿,他死一万次都不愿这个聪明伶俐的孩子就这么死于乱军。
陆逊抽出长剑,那长剑甚至比他的个头还高:“爷爷,我不怕,就是死,我也要手刃几个贼军。”
陆康笑中带着泪水,忽的长子陆俊惊呼道:“父亲,贼援军来了!”
陆康仰天长叹:“莫非天亡我大汉?”
再看远处,尘土飞扬,红旗招展,约莫三千余黄巾军正朝舒县而来,陆逊望着这支援军,心生悲凉:“师父败了吗?一切都结束了?”
陆绩如今已是灰头土脸,但还是不忘咒骂苏陌一番:“贼匹夫!害得我等好苦!逊儿!你当初就不该信他!我看他八成是黄巾党羽!”
陆逊还想争辩什么,但终无话可说,一切似乎已经尘埃落定了。
“绩儿,一介布衣本就靠不住,又何须多言,全力抗敌!”陆康从没把陆逊口中的老师看在眼里,现在只想着以身殉国,以在后世流芳千古。
远方的尘土中,苏陌和甘宁、刘辟骑着马,引着他们整合后还剩三千五百人的步兵,往舒县而来,苏陌用头巾捂着嘴巴道:“这天气怎么这么干燥?我皮肤都裂开口子了。”
甘宁、刘辟相识一看,都笑了出来,甘宁道:“将军,您怕是得娶个婆娘,帮您拾掇拾掇了。”
刘辟也帮腔道:“将军这一表人才,不知道多少婆娘见了得发了疯了。”
苏陌呵呵一笑道:“那,就你俩给我抢几个姑娘,充实下我的夜生活?”
甘宁立马立下军令状:“这事我在行啊,包给我了,只要将军喜欢,什么样式的都给您抢来!”
苏陌瞪了他眼道:“我只是试探下你们,看来兴霸还是匪性未改啊!以后得三省吾身,多作自我批评,知道了吗?”
刘辟“噗嗤”一声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