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我可否向您要一个人,这位张彪是苏某的挚爱亲朋,我想把他留在身边。”
现在,苏陌从屯长升为中军司马,军衔正好大张彪一级,俗话说的好,官大一级压死人!
皇甫嵩如今对苏陌满是欣赏,苏陌要人,他怎么会不给,于是问道:“这张彪是谁的手下?苏将军要了。”
鲍信笑吟吟的说道:“张彪是小将手下将领,既然是苏将军的挚爱亲朋,那苏将军您尽管要了去。”
苏陌见张彪到手,于是对皇甫嵩施了一礼道:“将军,是时候出发了。”
皇甫嵩屡屡胡子道:“好!军情紧急!你等速速率领所属部队,佯攻连弩楼!”
“得令!”
众将领命而去,各自率领着本部人马,向连弩楼进发。
一时间尘土弥漫,兵戈绰绰,大地发出轰轰隆隆的声音。
苏陌升了中军司马,统御兵马从一百人升为了一千人,而他原先的一百人,不是成为了本部屯长,就是成为伍长、队率。
张彪骑马跟在苏陌的身后,一直耷拉着个脑袋,苏陌一路上只是督促行军,没给他说半句话。
“张老哥,此次苏陌能连升两级,全屏您栽培啊。”苏陌开始说话了。
张彪听苏陌开口,赶忙满脸堆笑的说道:“苏老弟说哪里话,我们是兄弟,有这等好事,我当然先想着您了。”
苏陌呵呵一笑道:“张老哥真是够义气,既然如此,小弟这里也有个建功立业的机会,想让给张老哥您,俗话说得好,礼尚往来嘛!”
张彪不知道苏陌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忐忑的问道:“不知苏老弟说的机会,是什么?”
苏陌指了指远方的颍川郡城头道:“待我军大挫援救的黄巾军,第一件事便是乘势追击,第一个登上颍川郡城头的人,那必定是大大的有赏,这等立功机会,除了让给张老哥,我实在想不到别人。”
张彪听闻,脸都变了色,让他第一个攻上城头,那不就是让他去送死吗?
“这……这……”张彪吞吞吐吐的不知说什么,冷汗已经浸透了他的衣服。
“怎么了张老哥,感动到了?您也别谢我,这都不算事儿,以后这种机会啊,多着呢……”
张彪听闻,赶忙从马上下来,跪到苏陌的马前,磕头不止:“苏将军,是我妒贤嫉能,是我一时糊涂,您就饶了我吧,我若死了,家中襁褓中的孩子和老母亲怕是要饿死了。”
苏陌勒马问道:“敢问张老哥当兵多久了?多久没回家了?”
张彪不知苏陌为何问这个,不过还是战战兢兢的答道:“当兵已有五年多了,这五年一直没回去。”
苏陌若有所思道:“哎呦,那时间是不短了,五年了孩子还在襁褓中,可以,可以,春天是到了啊,张老哥快快请起。”
张彪以为苏陌不信他,郑重其事的说道:“孩子确在襁褓中,不曾欺骗苏将军啊!”
苏陌看张彪认真的样子,忍不住笑了出来:“我相信张老哥,上马吧。”
张彪虽然想置苏陌与死地,不过苏陌的气已经全消了,毕竟没有他,苏陌也不会去拔什么连弩楼,不过他还是想逗逗张彪。
“张老哥,我教你首歌。”
“苏将军,我五音不全……”
“嗯???”
“您说来听听。”
“这歌的名字啊,叫《我的帽子有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