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了关押何仪、何曼两兄弟的营帐外,给守卫看了皇甫嵩的令牌后,径直走到了帐内。
昏暗的灯光下,二人被五花大绑,活脱脱像两只大螃蟹,坐在一旁,斟了杯茶,淡淡喝下一口。
两兄弟看的莫名其妙,不免骂道:“狗官!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休想从我们这里打探到半点城内的消息!”
“三十年后还是一条好汉!狗官!你来啊!”
“欺压百姓的狗官!你们早晚下地狱!”
过了好一会,两人已经骂的口干舌燥,可苏陌依然在不急不缓的品茶,两人有些无语,语气无奈的说道:“你到底要作甚?”
苏陌看着两人窘迫的样子,差点没笑出来,淡淡呷下一口茶,“咕咚”一声咽了下去,两人听的直抿嘴唇,却不好意思张口要茶。
“你们两个,冷静下来了?我看你们嗓子都哑了,要喝茶吗?”苏陌将茶盅轻轻在两兄弟跟前晃了晃。
“你你若是要羞辱我两兄弟,不如现在就杀了我们!”何仪道。
苏陌呵呵一笑道:“我不仅不杀你们,还要放了你们,你们表现的很好,好自为之。”
即使在大义凛然的人,也是有求生欲的,何仪、何曼听苏陌一言,心里一动,但嘴上还是不依不饶:“我两兄弟只求一死!”
苏陌“噌”的一声,将腰间的匕首拔了出来,匕首在灯光下发出反光,照在两人的脸上,两人屏气凝神的看着这个匕首的动向,生怕它迷路了。
“二位兄弟,要杀你们很容易,不过告诉你们吧,我是自己人,就是那什么,黑话说的并肩子,你们二人速速离开此地,待成就大业之时,我们一同举杯共饮。”
苏陌这么说,无非是想给两人个台阶下,而他说的“好自为之,成就大业,举杯共饮”则都是模棱两可之话,待这二人回去一番转述,张闿能信他俩没做了奸细才怪。
“当真?”何曼的求生欲明显更大一些,先扶梯子下楼。
苏陌也不再多说,直接将捆绑二人的绳子割开,抱拳施礼道:“去吧,记得我们的口号,记得我们的理想。”
何仪盯着苏陌,将信将疑:“你真的愿意放我们走?你是哪方的?”
何曼有走的机会,可不管那么多,连推带拽道:“兄长!这位兄弟既是自己人,我们就快走吧!晚了若被发现了,可就来不及了!”
何仪、何曼很快就消失在了夜幕中,苏陌则端起茶壶,继续品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