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府。
高尧康刚脱了衣服躺下,房门就被推开,一个下人一脸慌张的叫醒了高尧康。
“衙内,衙内,大理寺卿来了,说要带衙内回大理寺。”
高尧康迷迷糊糊的起来,自以为是的挥手道“行了,我知道了,让大理寺卿等一会,我穿衣服。”
“是。”下人退出了房间。
高府大堂。
高俅和朱鹤坡以及两个少卿坐在那里喝着茶。
高俅放下茶杯,对着朱鹤坡说道“寺卿,不知道这次来找小儿是为何事?”
朱鹤坡把品了一口的茶杯放下,为难的说道“太尉,下官这一次也是奉命行事,今日一早,王相就来大理寺告状,说令郎昨夜袭击了他家衙内,我也是来带令郎回去了解一下事情。”
高俅闻言,面色沉重“估计是孩子之间的玩闹,用袭击定义,太严重了吧?”
朱鹤坡额头渐渐浮现了汗滴,一脸为难的说道“太尉不用担心,郓王曾经教过下官要如实查案的,下官一定会按郓王说的,如实查案的。”
高俅一听这话,面色缓和了,说道“既然寺卿这么说了,那我就不担心了,有时间,我一定亲自去寺卿府上拜访。”
朱鹤坡这话,话中之意就是自己和赵楷是同一阵营的,而自己和赵楷的关系,朱鹤坡一定不会偏向王黼的,大理寺朱鹤坡说的算,调查结果是什么,还不是朱鹤坡说的算
这时候睡意惺忪的高尧康也到了,朱鹤坡,两个少卿和高俅道了别,带着高尧康回了大理寺。
大理寺中,朱鹤坡,两个少卿和高尧康坐在一个房间中,一桌子的好酒好肉,哪里像是审问,更像是叙旧。
朱鹤坡和高尧康碰了一下杯子,一饮而尽“衙内,下官这一次也是按规矩办事,衙内别在意,不过衙内放心,郓王派人和下官说了,下官一定会如实办案,不会让衙内又一丝一毫的冤枉的。”
高尧康一脸贱笑“是吗,那就麻烦寺卿了。”
“客气客气。”朱鹤坡放下杯子,说道“那咱们现在就把口供录了吧,免得一会喝多了忘了正事。”
两个少卿一听,立马去准备了纸笔,在桌子上收拾出来一块地方,准备记录。
高尧康小抿了一口酒,随意的说道“也好,那就开始吧。”
朱鹤坡看两个少卿也追备好了,问道“王相府中衙内于昨晚子时在花柳巷被歹人袭击重伤,王衙内质控高衙内,衙内可知罪。”
高尧康一听,一脸得意的说道“不瞒寺卿,本衙内早就想打那厮了,也多亏了哥…不是,是郓王想的主意。”
高尧康此话一出,两名少卿为难的看向朱鹤坡,朱鹤坡脸色有些尴尬,咳嗽了一声,说道“也是,衙内和王相之子没有深仇大恨,又怎么会夜袭重伤王相之子呢。”
少卿会意,下笔如有神,在案纸上飞速的记录着“无深仇大恨,何故袭击重伤。”
朱鹤坡很满意的对着那名少卿点了点头,接着问道“那高衙内昨晚子时身在何处,有何人可以证明?”
高尧康想都没想就回答道“在花柳巷呀,郓王,朱小贝,康哥儿,莘王都能证明的。”
记录的少卿又一脸为难的看向朱鹤坡,高尧康简直就是个二货,得亏是郓王打过了招呼,要不然高尧康袭击重伤官宦子弟的罪名铁定坐实了。
“衙内在高府和郓王等人饮酒作词。”朱鹤坡一脸黑线,幸好自己早就想好了说辞,要不然,这口供估计是录不上了。
--
口供录好,高尧康满面菊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