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人英姿勃发。
邵也赶紧迎上去:“换好了?那我们马上来拍照……”话没说完,打了一个大大的寒战,这满屋子阴森森的杀气,是哪儿来的?
妺喜冷冷地看着他。
不对,她不是妺喜。也不对,她是妺喜,但肯定不是那个萌萌哒妺喜。
这是那个杀人如割草、天煞黑星一般的妺喜!
“大王,”黑妺喜声音冰冷,一开口室温就降低了好几度:“你又在教那个小妮子玩什么无聊的游戏了?”
“呃……”邵也不知如何应答,也不敢应答,这个妺喜跟那个不同,她目光锐利如毒箭,他只要一开口,可能立即就会被发现是个高仿货。
“我说过多少回,”黑妺喜继续说:“我不在的时候,那个小妮子可以陪你,但大王你不可以总带她玩那些无聊的把戏。不然我这个做姑姑的,以后怎能放心再把她交给你?”
“……”邵也还是不敢应声,甚至都不敢正视她的眼睛。
他上次看那双眼睛的时候,喉咙差一点就被切开。
“你是大王,是太阳,你做的每一件事,都应该要让天下黎民苍生慑服于太阳的神圣和权威。”
我是太阳?邵也暗暗叫苦,我怎么觉得你才是太阳,不到十秒钟,我这大王就被你晒蔫儿了。
看来武功超群、暴虐成性的夏王,在这一位妺喜面前,竟是个时时挨训,天天跪搓衣板的主啊。
“对了,大王命人替我找寻声音好听的丝绸,不知道找寻得怎样了?”妺喜训完话,换了个话题:“近来日子乏味得很,狩猎也没什么意思,就等着大王给我寻的好绸缎呢。”
你妺的,邵也心里骂,你这就不叫无聊的把戏?不但无聊,还劳民伤财,破坏和谐社会。可是该怎么答话呢?总不能一直不吭气吧?
“大王,我在问你话呢。”妺喜冷冷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