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解释了为什么每次邵也跟古代美女说“有你的快递”的时候,尽管她们并不理解这句话的意思,却总是眼睛闪光。
“快递?”妺喜说,眼睛闪光。
“是的,快递。”邵也说:“在我来的那个地方,快递就是让女人快乐的东西。”
美人低声喃喃:“让女人快乐的东西?”
“没错。你不快乐,所以我来了。”邵也尽力让自己看上去像梁朝伟扮演的易先生那样子,孤独而深沉。
“你……到底是谁?”
“你们都看到了,我是神,而神谁都不是。”
妺喜眼眸流动:“那大王呢?”
“夏王,他就在这里,但也不在。”邵也读过一些富含哲理的故事,懂得神说话的第一要务就是用各种自我否定让语言携带的信息量变成0。
而信徒的耳朵会自己把0放大成∞。
“他……还会回来吗?”
“他会,也不会。这取决于你。”
妺喜望向他的眼睛。
“他希望你能开心。他跟我说,王后总是板着个脸,让他寝食难安,虽然身为大王,却不快活。”
“哼。”美人脸沉了下来:“他只要有那个小妮子不就够了么?还管我开不开心。”
哎,你们这两个人构建的三角关系可真麻烦,邵也赶紧弥补:“你错了。他一直最在意的人就是你。”
“真的?”
邵也小腹突然一阵绞痛,夏王在盲肠里搞起了示威游行。他忍着痛,运动内息将夏王死死压住。
你特么怕老婆怕了这么久,邵也对夏王说,我今天帮你搞定她,你不感谢我,还捣什么蛋!
兄弟,我求你了,夏王说,我虽然怕她,但只要她不在身边,我想干嘛就干嘛,快活得很,你搞定了她,然后你走了,以后她天天粘着我,我还怎么活啊!
他妈的我管你这个暴君怎么活,你本来就自作孽,不可活,邵也猛地运气,把暴君直接塞进了阑尾里。
“当然是真的。”他看着妺喜:“所以他托我给你带来一件东西。”
“是什么?”
“他说是你一直在等的东西。”邵也一边说,一边打开快递盒。“他费了好多力气,找了好久,才终于找到。”
美人情不自禁伸长了脖子。
邵也把那东西抽了出来,是一幅丝滑亮泽的绢布,莹亮的淡黄色在阳光下有些耀眼。
斯里兰卡的红茶、危地马拉的工艺、意大利学者的情怀,我不是一个人在战斗,妺喜,竖起你的耳朵,接招吧!
“听!”邵也说:“这是不是就是你一直在找的声音?”两手捏着黄绢的一边,使劲一撕。
咦,怎么没有动静?
右手手腕剧痛,低头一看,手腕被妺喜一只手紧紧箍住。黄绢已被扔进了火里。
邵也下意识地一挣,没有挣脱。那只美丽的手掌如同一只看上去纤弱秀美的大铁钳,被它握住的地方像被火炭包住一般痛楚难当。
妺喜柳眉倒竖,恨不能鼻子里要喷出黑烟来:“你还是最喜欢那个小妮子,你还是最喜欢那个小妮子!”
邵也不明所以:“没、没有……”
妺喜手上加力,疼得他筋骨几欲折断:“还说没有!黄色是她最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