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等于侮辱了h基地,每一个人都想在傅子佩的身上踩两脚,似乎这样,就感觉自己踩在了h基地上头一样,想来要多可笑,就有多可笑。
傅子佩被关在牢笼之中,送到审判广场。
她战斗力几乎为零,却让这些人如此大费周章,唇角的笑容带上了些许嘲讽。
坐在牢笼之中,她的背挺的笔直,她的眼神扫过那些向她砸东西的人。
眼神中满是默然,有个西红柿砸到了她,眼神扫过人群,紧紧的盯着那个砸西红柿的人。
那眼睛仿佛在说,我知道你们是谁,我都记得呢。
明明就是困在牢笼中的猛虎,却让人不由得的打了个冷颤,不敢再扔自己手里的东西。
傅子佩单手放在自己的膝盖上,安静的看着远处的审判席,神情从容的看着远处的人。
牢笼的大门缓缓打开,门口的士兵想要去抓傅子佩。
傅子佩举起手,示意拒绝。
“我自己来。”
那语气像是拒绝了一个让自己下轿的小厮。
优雅从容的从笼子里走了出来,掸了掸自己衣服上的灰尘,健步如飞的向着几个人走来。
她不像是个来接受审判的人,倒像是个来审判他们的人。
随着傅子佩的走近,台子上的许多人,因为她的靠近,心头生出一股快逃的打算。
她就那样一步步向着自己走来,不知是她走路生风,还是今天的风本来就打,油然觉得自己脖子上的脑袋要掉,扶住脖子。
有些人本能的站了起来。
傅子佩唇角含着耐人寻味的笑,看着周围的人,她的眼神如同飞鸟一般掠过在场的众人,似乎已经做了视死如归的心,似乎又像是在记住这些人的长相,许多人都不由得的哆嗦了两下。
“傅子佩,你杀了我叔叔,今天在我叔叔头七的日子里,我就处决了你,让你去地下跟我叔叔赔罪。”
“杀了我,只会让我到地下告诉你叔叔,他有一个多么蠢的侄子。”傅子佩慢悠悠的念叨着,神情之中满是鄙夷。
“你有何证据,证明你没有杀我叔叔。”
“那你有何证据,证明我杀了他?”傅子佩对上庆祥的双眸。
“人证物证具在。”
听到她说这句话的时候,傅子佩的唇角忽然抽搐了一下。
“我想你说的人证应该是管家吧,他看到了我进了庆宅,但他看到了我杀了庆自在吗?”唇角的笑容,让她整个人都带着些许邪气。“所谓物证,不过就是一幅画,你们认为我因一幅画杀人,如此不足的动机,却被你们当成了证据。”
“闭嘴,你既无法为自己开脱,就乖乖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