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这几天里儿子居然不出门找人玩耍,整天就对着电脑,晚上也睡不好,总是失眠做噩梦。
有一天吃晚饭的时候,李先生见他一副神不守舍的模样,就念叨了他两句,结果李凌风冲着他们大吼大叫,还冲进厨房拿着刀子在手臂上割。
李家夫妻俩被他手臂上的伤口和地上的血吓坏了,立马送他去医院,结果刚包扎好伤口就被送进精神科的科室。医生鉴定之后认为李凌风是受了刺激,得了躁狂症,需要住院治疗。
李先生倒还好,但是他妻子是死活不愿意,不愿意相信自己儿子有精神病,也不愿意住院。两人为此争执了好久之后,最终还是决定把孩子带回家照顾。
回到家里按照医嘱定时吃药,奇迹般的治好了燥狂的症状,可是身体又垮了,搞得他们日日饮泪,无所适从。后来经人提醒,这才怀疑是孩子是中了邪,于是就联系到了这边。
“陈大师,请您一定要帮帮我们,我们就这一个儿子。”李夫人眼睛红红的,声音也有些颤抖。
“李先生,李夫人,这个您不用担心,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既然您请我来,那我自然会尽全力帮您。不过…”陈老板顿了一下,颇有些为难的说到,“这个事情有点不好办。”
李先生闻弦歌而知雅意,主动提出,“陈大师有什么需要我们做的,尽管开口。”
陈老板从衣兜里拿出车钥匙交给刘云帆,说到,“小刘,我有个包忘拿了,你们去趟车库帮我拿上来。”
刘云帆先是一愣,随即明白过来,知道是陈老板想要支开他俩,“要不让师弟一个人去吧,我在这里陪着您。”
“不用陪,你们一起去吧。包里的东西很重要,他一个人我不放心。”陈老板眯着眼,笑着对姜云帆说,“怎么,还有什么事情么?”
刘云帆看着陈老板眼睛,稍等片刻之后答应到,“好,师傅,我们马上回来。”
言罢,拉着张景天离开了李家。在电梯里,张景天冷笑一下,“哥,你说这老头把我们支开是啥意思?”
刘云帆倒是要淡定一些,“还能什么意思,谈价格不想被我们听到呗。他还没和客户谈好价钱,就敢答应分我们五千,啧啧。看来这笔生意还挺赚的。”
“不过呢,景天,你要明白,做外包的,不要总看着别人挣多少,最重要的是我们能挣多少钱。这是我们的第一笔生意,少挣点也没关系。”
张景天心里还是过不去,“哥,一会儿我们是不是再要一点?”
“算了,都说好了,本来昨天我就打算多要一些,谁想到你跳出来给主动答应了。既然答应了,就这么着吧。”
张景天闷着声不再说话。
从后备箱里拿到一个包之后,两人迅速赶回李家,等他们推门进屋,关于酬劳的话题似乎已经讨论完了,三个中年人正笑意盈盈的喝着茶。
从刘云帆手中接过皮包,陈老板从里面拿出三个锦盒放在茶几上,一一摆开,“李先生,这里有几道符,”说着,打开左手边第一个盒子,“这一道符,一会儿你们用火烧了,把灰洒在水里给你家孩子喝掉。”接着又打开另外两个锦盒,“这两道符,一张贴在窗子上,一张贴在门上。晚上的时候,我们会再过来。”
李先生拿着接过三个锦盒,表情有些复杂,“这……陈大师,为什么要晚上再来呢?现在不行么?”
陈大师答道,“白天阳气重,阴魂厉鬼不敢出现形。就算我们现在帮你孩子驱散了身上的邪气,也是治标不治本。还是得趁晚上的时候,将纠缠你家孩子的恶灵抓住,然后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