芽子说:“西霍里也不赖,他在攻击列车的时候打死了六个敌人呢。”
齐小夕说:“就是可惜了埃托奥,他死在了战争中。”
韩彤说:“可是也没办法,战争一定是会死人的。他们都是不怕死的英雄。”
房陵港说:“其实不光是他们,德军虽然是发动侵略的国家,但是他们的士兵也很英勇。你看那个哨岗的士兵,发出警示讯号的时候也不怕死。还有那个女军官,落入敌人的手中后,一直都是临危不乱,而且无论怎么被人逼供,都不开口。所以说德军的强大也不是吹出来的。”
韩彤说:“我有一件事感到很不好。”
房陵港说:“什么事?”
芽子说:“哦!我知道!我也感到很不好。”
韩彤说:“游击队的人为什么那样对待女军官?”
房陵港说:“怎么对待?”
韩彤说:“就是那样对待……你刚刚不是念过了!”
房陵港拿起译稿,往前翻找了一下,然后重新念:“‘他们还想从那个女军官口中逼问出一些情报,可是那个女人的嘴很紧,什么也不肯说。她自然尝到了苦头,游击队员不单单打了她,还**了她。’你说的是打了她吗?”
韩彤瞪起了眼睛,说:“你正经一点,大家都在呢!”
房陵港吐了下舌头,说:“原来你说的是不正经的那件事啊。”
韩彤说:“我生气了。”
房陵港赶紧哄她,说:“别生气,别生气。那女人是德国鬼子嘛,当然不用对她客气了。”
韩彤说:“可是游击队是好人啊,好人怎么能干出那种事来。那不是跟坏蛋没区别了?”
房陵港说:“为什么游击队的人必须是好人?”
韩彤说:“他们反抗侵略,为了和平跟德国人拼死战斗,所以自然是好人啊。”
房陵港说:“任何人都可以拿起枪反抗侵略跟德国人战斗,杀人犯强奸犯都可以啊。在战争时期战争的巨浪可以淹没一切,人性在战争面前太渺小了。打个比方,忠诚是好的品质还是坏的品质?”
韩彤说:“当然是好的。”
房陵港说:“如果他忠于法西斯呢?”
韩彤说:“那是愚昧的,他对邪恶效忠那是愚忠。”
房陵港说:“但是德国人从生下来就是德国人,他不对自己的祖国忠诚又该对谁忠诚?”
芽子说:“我同意。我是rb人,如果我生在二战期间,我多半也会为了我的国家而侵略中国的。”
韩彤说:“你怎么这么说?”
齐小夕说:“你要是生在西秦,不也会跟着嬴政征战其他国家吗。”
韩彤说:“那是统一中国的大好事。”
齐小夕说:“要是大好事,为什么被侵略而亡国的楚人要推翻秦朝呢?”
韩彤说:“那是因为秦朝施行暴政,民不聊生。”
房陵港插口说:“他统一中国就是为了要实施暴政,这算哪门子大好事。”
韩彤说:“你捣什么乱!”
房陵港说:“好好,我不说,事实摆在眼前。”
韩彤瞪了他一眼。
齐小夕说:“跟被侵略被统治没关系?”
韩彤说:“也有关系。”
齐小夕说:“那刘邦打败项羽取得天下,建立了汉朝又为什么坐稳了江山呢?楚人为什么不推翻汉朝?”
韩彤说:“因为刘邦是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