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不如问你们想怎么样！秦超然，你趁我顿悟期间，做了什么真以为我不清楚？打造一具水晶棺就像把我埋了，真有你想的那么简单，我何配称妖？”

    这句话包含几层深意，秦超然脸色更难看了，原来自己做的一切瑶光女妖竟然全都知道，只是因为陷入沉睡顿悟之中，不能及时就醒，所以才让自己为所欲为的？

    那真是有些嘲讽了，秦超然哈哈大笑起来，狡辩的苍白无力，他反倒敞开心扉了：“也罢，既然你全部知晓，本人无话可说。”

    沈忘虚扭动身躯，涩声道：“女妖……不，瑶光女仙，自从幽族被你囚禁以后，我沈忘虚可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不重要了。”靖瑶摇了摇头，懒得听两人胡扯，悠悠道：“修仙界不适合两位存在，这就足够了，不是吗？”

    秦超然哈哈大笑，笑中带着苍凉：“有意思，所谓不适合是什么意思？难道你和林天星、黄修风就适合了？世俗界有句话叫只许周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瑶光女仙以身作则，当为我辈楷模呀，哈哈哈……哈哈哈……”

    靖瑶皱了皱鼻子：“好大的醋味，我说不行就是不行，行也不行，你有意见，去找阎罗王说理去。”

    这话比什么见招拆超都来的有效，秦超然嗓子就像被麻绳堵住了一样，哑口无言。

    若是靖瑶反驳什么，他还有迹可循，可靖瑶一副理所当然的姿态，就让他哑口无言了，发现什么都说不出来，有意见，那就去死呗！找可以说理的人说理去。

    沈忘虚挣扎道：“我愿意去界中界，只求活命！”

    为了活着，沈忘虚也不顾什么尊严了，他的能为也算惊天动地了，可在一个证就混元大道的人面前，屁都不是，无论如何抗拒，就像婴儿和成年人的差距一样。

    沈忘虚是激发自身潜力才能短暂恢复巅峰修为，可激发了潜力在靖瑶面前仍旧无能为力，这让他除了告饶还能说什么呢？

    慷慨赴死？那真的做不到，没人不惜命，越是强大的修士，对于性命越加重视，所以沈忘虚宁愿摇尾乞怜，也不愿化作飞灰离散，是一种人性的诠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