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不要命的往前推,似乎只有这样才能给爹报仇。
指挥官对他也慢慢器重了起来,新剿来的武器也是让他先选,有时候战术分析时也会询问他的意见。
他总以为这样就是大仇得报,却没想到这仇恨堆积的信念崩塌的那么快。
那日他如同往常一样的了战场,却一个没注意被手雷的余震给震晕了过去,醒来时发现周遭都变了。
那是一个不认识的房子,他的手被绑着,嘴里也塞满了布条。
远处似乎有脚步声,他只觉得有些熟,却想不起在哪听到过。
“这批俘虏捉了几个?”
“报告大哥,只抓了一个。”
他心里猛的一震,有些不敢相信,这声音,居然同爹的那么相像。
“带我去看看。”
脚步声越来越近,他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摄入房间的光线被来人给挡住,他却是瞪大了眼。
来人也是一愣,见到灰头土脸的他,硬是半天没开口。
“大哥,这就是抓来的俘虏,被二娃的手雷给震晕了,扫战场时捡回来的。”
被唤作大哥的人抬抬手,制止了那人,随后说到:“你先下去吧。”
“是。”
那人一转身,原本被挡的密实的光线猛的又射了进来,晃得闫鑫眯了眯眼。
被称作大哥的人抬脚走了进来,扯开了封住他嘴的布条,不确定的说到:“你是……鑫子?”
“爹!!你怎么会在这!!”一能说话,他便叫嚷起来,眼里心里都是不敢置信,只想把事情好好弄清楚。
他这声“爹”一出口,那人就知道他没有认错,一瞬间便老泪纵横:“真是我的儿子,我的儿子啊!”
手忙脚乱的给闫鑫松绑,随后拉着他站了起来,捏着他左瞧右瞧,怎么都看不够。
“来人啊,拿件新衣裳来!”
闫鑫的爹一边拉着他,一边对外面喊到,这会他是怎么都看不够,儿子已经许久没见,父子俩有许多话要说。
只这身军装出现在这是不合适的,所以得换了衣服才能出去。
貂皮外套撑着大长褂,装扮一换便是另一个模样。
爹将他带到了另一个屋子坐下,眼里满是欢喜:“鑫子,你娘还好吗?”
“儿子出来也有些时日,往家里寄了书信,可都没得回应,儿子也不知道娘亲过得怎么样。”
他回答的都是事实,随后语气委屈:“爹为何从不往家里寄信,至少告诉我与娘您还活着也是好的。”
“哎,我又何尝不想呢。”闫鑫的爹叹了口气,眼里多了些愧疚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