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黑脸儿一看我抬着头吓瘫在了原地,下意识的打起手电往上这么一照,只消这么一照啊,这地上瘫痪的人就又多了一个。
只见我们挖的洞边上,大大小小,花花绿绿的树花子千层饼一样的层层叠叠,那瓢泼一样的粘液顺着地洞壁就往下流哇!
我心说你们就算是想吃大餐,也不至于把口水流成这样呀!真他妈是没家教哇!
这次刀子也懵了,但是还不至于像我们似的瘫在原地,他指了指黑面孔,一脸悲壮的说:
“我说黑脸儿,拿你腰里的驳壳儿给我来上一枪送我上路吧,被这玩意儿打死,也不枉我刀子世上走一回!”
我还根本不想死啊,看见刀子都这么说急的眼泪都快出来了。
“刀子,你他妈就别说丧气话了,你们两个赶紧想想办法吧!”
刀子一听苦笑道:
“如今我们在这两米不到的洞底,又被这大蚂蟥给包了围了,真是上天无路下地无欸!”
这刀子说道一半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蹲下去用手指就开始敲了起来。
边上的黑面孔已经忍不住开始开枪射击了,我忙骂他别用光了子弹,别忘了给咱们哥儿仨留三颗光荣弹。
刀子敲了几下,赶紧叫我们:
“别打了,这下面是中空的,也就是说,这板子可能是一道门!赶紧给来个人帮我找开关!”
只见那板子除了雕花部位,真可算的上是平滑如水,这哪里来的机关呢?
虽然知道这板子是门的可能性非常小,但是生死关头,死马当活马医吧!我赶紧蹲下跟着刀子一起找机关。
这上面的树花子被枪一射,个顶个吱的一声,登时是汁水四溅,一被枪声刺激,更多的树花子涌了上来,洞口都快给层层叠得的铺满了。
我心知黑脸儿的驳壳枪只有二十发子弹,撑不了多少时间,有些树花子已经开始垂直的往我们身上掉了。
正找着,只感觉额头一凉啊,那种冰凉滑腻的触感直让我浑身发麻,我一个对眼瞅了一眼,正看见一条肥硕的树花子,蛇一样弓着脖子漏出一口尖牙,只见那小尖刺儿一样的牙齿层层叠叠总共有三大圈,还在嘴里一圈一圈的边蠕动边往外喷粘液呢!
登时那滋溜滋溜的粘液涌动声不绝于耳!
我杀猪一样的大喊起来,下意识的就想要往后退,但是在这两米见方的洞里又能让我跑到哪里去?
不知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我一个仰巴蹬垂直的就摔倒到地上去了,我只感觉后脑勺子重重的磕在了一块坚硬的东西上,周围顿时吱嘎吱嘎响起一连串机关运作的声音。
我这一下儿摔得很重,正打算晕过去,却感觉脚下陡然一空,大喊一声就掉将下去。
那板子往下一翻,我们三个就掉了下去,但偏偏又不是完整意义上的垂直落体,我在下落的过程中是左撞一下,右撞一下,我感觉我的肋骨都断了两根了,撞得我一口老血都快顶到嗓子眼儿了。
我们往下掉了足有一分多钟,才总算到了底了!
这亏着不是垂直落体,要不然我的老命当时就得交代进去了!
只听我后背带着巨大的冲击力嘣的一声砸在了地面上,这一下子疼得我龇牙的力气都没了,正打算赶紧坐起来检查身体的时候,那杀千刀的黑脸儿就一下子落在了我的身上,一个驴打滚滚到一边去了,我正心里大骂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