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刚才他一看那幽光觉得有点不对劲儿,但是又不知道哪里不对劲儿,盯着才看了一会,就感觉有个女的对着他耳朵吹气,说你过来吧,我等你很久了,你快过来吧!
听黑脸儿说,那声音极其魅惑,一下子听得黑脸儿的心都要化了,就下意识的慢慢走了过去,结果被我一握,却一下子清醒过来,接着就没有记忆了,再后来就觉得很恶心就开始吐。
“我一醒过来,就感觉自己的嘴巴里塞了二十瓶陈酿的王致和一样,刚吃进去的压缩饼干都给恶心得吐出来了,这墓里怎么突然变得这么臭?”
我一听老脸一红啊,心说老子好心救你,你竟然拿王致和来比喻,这话也太伤自尊了!
“咳咳,那个,可能是那两个死倒儿太臭了,你也别多想,要说刚才我也听见了声音,不过不是女人,而是喀拉拉的声音,就跟指甲挠门一样。”
黑脸儿一听我这么说,皱了皱眉,从他裤子里摸出了一包纸巾,递给我,我一下子看得脸都要绿了,心说这包纸不会也是从你的内裤里拿出来的吧?黑脸儿却不理会我。
“把这个纸抟成团儿,塞进耳朵里,前面的那个主儿,有点邪门啊!”
我没办法只能学着他把纸塞进了耳朵里,这时候一看手,竟然发现伤口居然全部结痂了,我心说我不会真的有超能力吧!这还是我吗?
这琢磨着呢,黑脸儿已经冲我勾了勾手,猫着腰就就进了前面诡异的黑暗里。
我在黑脸儿后面紧紧地跟着,手里的匕首握得都出了汗了,离得越近,声音就越大,再近一些竟然咚咚的响了起来,我耳朵里虽然堵了东西,但是这声音一路上越来越大,越来越急迫,简直让我极端烦躁,一瞬间无数让我不舒服的感觉接替来临。
烦躁,哀伤,失落,郁闷,悲痛欲绝,一万种声音在我脑子里面就炸开了锅了,我捂着脑袋就蹲了下来,再一看前面的黑脸儿,只见他整个人的身子多抖了起来,仿佛承受了极大的痛苦。
最后还是黑脸儿极为决断,努力抬起手来一枪就轰将过去,这一枪下去只听见金属交鸣的声音,而我们脑子里的声音一下子戛然而止,我们哥俩儿几乎同时虚脱坐在离地上。
这时候黑脸儿陡然点起了他手里的手电,这光一亮起来,只消一眼就差点把我们俩儿给吓死。
只见前面二十米不到的地方陡然出现了一个竖起的黑棺材,棺材上面长满了半透明的发光植物,我一看脸都绿了,心说这不是红山蚁巢穴里面的那东西嘛!
虽说黑脸儿也着实被这突然出现的黑棺吓得不轻,但是他毕竟也算是个老手了,马上平复了下心态冲我摆了摆手,示意我不要惊慌。
“别慌!这古墓里有棺材不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吗?”
“我说黑脸儿,不是我鹞子没见过市面,这古墓里躺着个棺材是正常,但是在墓室走廊里立着的棺材你见过没有哇?”
“虽然说我也是第一次见竖着的棺材,但是之前也听说过非洲有些民族一旦死了人,就会竖着下葬,据说这样再过个3000年就可以复活!”
我听了黑脸儿这话,心说这明显是一本正经的扯淡啊,先不说这非洲和中国在古代有没有联系,就单说在咱东亚这块儿,任何一种文明里面但凡竖着安葬死者都绝对是大忌中的大忌!
要说这黑脸儿也真算是个人物,竟然猫着腰过去仔细端详起来,我心里不由一急,心说你还真敢过去,刚才才中招儿,这会子怎么就忘啦!待会着要是棺材里的老鬼跳出来给你一口,谁能去救你啊?
我一去拉黑脸儿的手,却突然听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