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这黑脸儿确实是命苦哇,刚才他一脸水泡在地上挣扎的时候就把领口给挣开了,现如今这张开的领口却被那老头儿婴孩钻了空子!
只见那老头儿婴孩发出了极其刺耳的“吱”的一声,把长了癞一样的大头往黑脸儿的冲锋衣领口里一钻,整个身子登时就不见了!
这一下子,整个墓道都是杀猪一般的嚎叫哇,也不知道那老头儿婴孩在黑脸儿身上咬了多少口,我见黑脸儿直接痛苦的在地上打起滚来,想帮忙又不知道怎么帮,急的在旁边直跳脚。
这时候黑脸儿对着我发出了一声非人的嘶吼,“血!快点!血!”
我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呀,赶忙掏出来刀子的匕首,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就直接在我的手腕上重重的一划,艳红色的血液就自来水一样留了出来,我二话不说拿嘴一吸,转过头对着黑脸儿一口血就喷了过去。
要说黑脸儿不愧是见过大世面的人,极度的疼痛之下竟然还能保持行动力,只见他一下子把冲锋衣扯开了,而那老头儿婴儿当时正狞笑着打算去咬他的脖子呢!
这老头儿婴孩儿从表情到动作看起来分明就是一个恶毒的老人呐,只不过外形上却是一个婴儿的相貌,在这漆黑的墓道里显得极度诡异。
就在他的大嘴就要咬到黑脸儿脖子的一瞬间,我的一口老血已经喷到,只见他发出毒蛇一般的“嘶”的一声,紧接着全身就跟脱了水一样的冒起烟来,浑身上下一个个大泡就涨了起来,又被他的小手指一个一个的抠破,皮肤也迅速的从灰白变成了焦黑,一股臭不可闻的气味就在这墓道里升腾起来。
我见那老头儿婴孩遭了重了,一脚就把他从黑脸儿胸口上踢开,结果那老头儿婴孩就然陡然发出了小婴儿的啼哭的声音,这声音一起,我竟然极度的自责起来,好像我刚才殴打折磨了一个真正的婴儿一样。
我赶忙摇了摇脑袋,心里暗骂了一声自己,心说我这妇人之仁的毛病能不能改改!
再一看黑脸儿,就发现他疼得脸上的肌肉都抽搐了起来,这我才回想到那老头儿婴孩是有毒的呀,就赶紧拿我的血去给黑脸儿涂抹伤口。
这一下子可不得了,黑脸儿的伤口被我的血这么一抹,都冒起一阵子白烟,黑脸儿本来就疼得遭不住,如今几乎都翻了白眼了。
“妈的,你这血比硫酸还厉害,我黑五爷这次算是彻底被毁了容了,只是可怜了我那几个娘们儿,她们再也见不到倒斗界玉面小郎君的盛世美颜啦!”
我看他还有心情开玩笑,知道这黑厮受的伤虽重但是应该不会致命,心里安了不少,看着他咧着嘴对我猥琐的笑着,不由得也放松下来,调侃道:
“哎哟我的黑五爷,咱先不说您那几个娘们还在您哪个丈母娘肚子里面呢,就单说您这倒斗界玉面小郎君的名号,要我说啊,玉还是算了,看您这面相,黑曜石还差不多!”
经我这么一说,我们两个都大笑起来,说起来自从我们进了这大山里,一路上惊险的事儿多了,这样放松的大笑还是头一次。
不过这个时候,黑脸儿却又开始在他的裤子上摸了起来,我心说不好哇,这黑厮不会又要掏东西出来吧?
果然,两秒钟不到的功夫,黑脸儿不负众望的又从裤裆里掏出来一圈儿绷带,我真是一头的黑线啊,不过也确实没话说,如今我们背包丢了,要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