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线上的骆子儒已死，没回复。

    步蘅：“我是不是该给您发个收款账号？”报船票。

    骆子儒回血复活，再度吱声：“做梦呢？”

    步蘅敲了句：“啧，葛朗台。”

    没撤回。

    骆子儒：“说完了？”

    步蘅默认。

    骆子儒发了句带声音的话过来：“老子还真是。”步蘅即刻脑补出他说这话时那让人想踩他的神态和语气。

    骆子儒最后发了个文档过来，是将要进行的采访的前期选题表和相关资料。

    步蘅点开文档，标题是“从梦想的狂欢到末路死亡”。

    盘点的是新近死亡和将要死亡的创业公司。

    第一类里，列的公司是创始人身份介于富家小开和学生之间的。富家小开这类人的创业失败，通常会被人归类为玩票。

    步蘅看到第一家公司的名字，略觉眼熟。

    再下拉一行，“天明资本于天使轮注资”。

    天明资本，辛未明？这公司死于辛未明投资介入后？

    骆子儒这是依旧准备和辛未明相爱相杀？

    我去——

    能作——

    头疼。

    继续下拉页面，创始人的照片和名字进入步蘅视野。

    三点水加也，姓池。

    弓长，名张。

    上面赫然写着池张。

    步蘅：“……”

    这巧合，基本是出门踩到狗屎那种低概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