雎靳黑着脸从白色卡宴上下来,大步朝雎鸠走来,身后疾步跟着神色凝重的江止原,有些吓人。
雎鸠眨了眨深棕色的眼睛。立在原地,无辜的望着雎靳大步朝自己走来。
“雎鸠!”雎靳沉声叫唤女儿的名字,狭长的眼眸紧紧盯着女儿,带来的低沉的冷气直逼雎鸠。
雎鸠心里颤了一下,爸爸生气了,雎鸠抬眼笑魇如花,甜甜的唤:
“爸爸……”
下一秒,雎鸠就被一双结实有力的臂膀用力压进怀里,雎鸠到了嘴边的话瞬间噎住,不知该如何说出口了。
江止原看了一眼父女俩,错步绕过去,打电话报了警。
雎靳紧紧的抱住怀里软软的小姑娘,手臂收紧了怀抱,低沉的声音在雎鸠耳边响起:
“一刻不看着你,你就要闯祸是不是?吓死爸爸了,以后不要再乱跑了,好不好?”
男人低沉的语气里充斥浓郁的担忧与后怕,让雎鸠一阵动容。
垂了垂眼眸,雎鸠蓦然愧疚了。爸爸这么疼她,她擅自冒险救一个不认识的人,如若她在这场追杀中受了伤,那么,她对不起如此疼爱她的爸爸。
想着,雎鸠在雎靳颈窝里用力的蹭了蹭,翁声说道,“爸爸,对不起……”
雎靳身体一僵,随即蓦地低笑,以鼻尖爱怜的蹭了蹭女儿柔软的脸颊,大手揉揉女儿毛茸茸的脑袋。
“乖,爸爸只是太担心你,你要是受伤了会有很多人担心你。”
雎鸠乖乖点头,遂小小声和爸爸“咬耳朵”,“爸爸,嘉嘉没来吧?”
看怀里小姑娘偷偷说话小小声的模样,雎靳轻轻将她从怀里推开,拉住她的手,抿唇,说:
“来了,在这里车里。”
言毕,就拉着她往白色卡宴走去。
雎鸠眨了眨眼睛,抬眸,就看到后座里一双漆黑的眼睛犹如深不见底的潭水,毫无温度,静静的注视着她。
雎鸠:完了。
——
“林林,不哭。”接到孝林后,茅十二拿湿纸巾给孝林擦眼泪,嘴里轻轻哄着孝林,看孝林眼泪掉的稀里哗啦,茅十二自己也难受。
“季欢欢这个蠢猪……呜呜……这个蠢猪……袁灰哀有什么好的……”孝林越哭越委屈,茅十二越哄她她越哭的得劲,整个人都要哭成了泪人。
茅十二都心疼坏了。
把湿纸巾递给孝林,“先自己擦,嗯?我给你搽药。”
孝林哭着点点头,胡乱给自己擦了一把眼泪。继而泪眼模糊的看着茅十二转身去拿了药酒,倒一些在医用棉,软软的棉花瞬间被浸湿。
茅十二小心翼翼的将医用棉覆上孝林的左脸,才轻轻一碰,孝林就失声喊疼:
“啊疼——”
狗娘养的。
“嗯,别动,我轻轻的来……”茅十二的眼神讳莫如深,手上捏着棉花的动作放的更轻,为了不弄疼孝林,他小心翼翼的,轻轻的……
磨蹭了许久,才给孝林搽好了药。
搽了药的那股后劲把孝林疼的哭唧唧,眼泪掉个不停,茅十二垂头在孝林看不到的地方心疼的叹口气,再取了一张湿纸巾,轻轻的擦去孝林眼眶,眼角里的泪水,还有面颊上的泪痕。
末了,茅十二轻声说,“林林乖,咱不哭了,回头我就帮你出气。”
孝林泪汪汪的扭头看他,怀里抱着方才路过玩偶店茅十二给她买的熊猫,委屈:
“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