雎宅。
雎鸠从摩托车上下来,把头盔解下来递还给穆谦晰,说,“宋冥绾,你认识吗?”
“怎么?”穆谦晰闻言抬头。
“她估计被带回警察局了,把她保出来吧。”雎鸠想,那个女的,应该还有用处。
“然后了,人放哪里?”
雎鸠:“当然啫喱。”
保一个杀手出来还要搁在他们啫喱,真是稀奇事儿头一回。
不过为新认的妹妹做点事儿,穆谦晰觉得没什么大问题。
“好,”穆谦晰点头应下,也猜到了雎鸠的用意,头盔就这样扣在车头也不戴上,“好好休息,有空你就来,我走了。”
雎鸠抬起手摇一摇,像只招财猫。
穆谦晰在心里笑了一下,骑着摩托车绝尘而去。
一进客厅,吴妈妈就迎上来,神色焦急,“小小姐,你没事吧?有没有受伤?”
想来是看到少女中枪担心她担心坏了。
雎鸠被冷落的烦躁感在看到吴妈妈焦急担忧的神色间,消散许多,扯了扯嘴角,笑了一下。“没事,没有受伤,你看,哪都没有!”
倒是她给了袁灰哀一耳光的事儿,要给吴妈妈说说。
孝林应该伤心透了。也不知道袁灰哀那个家伙给软软灌了什么迷魂汤,好几年的冤家竟然比不得相识寥寥几日的新友。
雎鸠掀了掀眼睑,眸光晦暗闪烁。
软软,该长大才行。
吴妈妈再三确定雎鸠真的没有受伤后才放下了一颗悬着的心,然后开始和雎鸠说起少女的情况来。
“什么?竟然哭了?”雎鸠听了吴妈妈的话诧异的挑眉,医生过来处理伤口的时候少女竟然哇的一声就哭了,还特别委屈的抱着自己大哭起来,怎么哄都哄不住少女的泪水。
这……?
雎鸠疑惑,方才在枪林弹雨下的,也不见得少女是会疼到委屈疼到哭的人啊?
怎么就???
雎鸠打算去看看。
“她在哪?”雎鸠问。
吴妈妈连忙领了雎鸠去客房,才走近,雎鸠就能听闻一阵老委屈的哭声。
雎鸠微微挑一下眉,乐了,真哭了,有意思。
“吴妈妈,你去忙吧,有什么我再叫您。”雎鸠扭头对吴妈妈笑着道。
“好,有什么事就叫吴妈,吴妈就来,啊!”吴妈妈点点头,带着担忧转身离开。
雎鸠目送吴妈离开,转身走进客房,入眼便是少女坐在床上委屈的大哭,自己啪嗒啪嗒的抹眼泪,好不可怜,而覃亚恫则无措的坐在一边……看着少女哭。
噗嗤。
这什么鬼?
覃亚恫听闻嗤笑声一抬眸就看到了雎鸠,立即站起来朝雎鸠大步走过来,就如同看到了救星一般:
“小小姐,你终于回来了!”
雎鸠忍笑,看着覃亚恫,老气横秋的抬手拍拍覃亚恫的肩膀,“辛苦你了,回公司让江止原好好陪陪你吧。”
覃亚恫:“……”再见!
覃亚恫气恼的离开后,偌大的房间里就只剩下少女和雎鸠。
听着少女哭的哼哼唧唧的,雎鸠仔细看了会儿,方才如此冷漠的人哭起来怎么哼哼唧唧、抽抽嗒嗒,像个哭包?
倒是很可爱,惹人疼。
想要止住少女的泪水还不容易么?
雎鸠低头,从自己兜里掏出一根棒棒糖,剥了糖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