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手艺很好的。”
四人到了街边的理发摊边。
老大爷笑呵呵的,“小伙子,你有一段时间没来了啊。”
陈推之笑着坐下来,“是啊,老大爷。上大学的那会儿就见你摆摊,这都四五年了吧,年纪大了,怎么还出来啊?”
老大爷笑着说:“七十多了,老伴生了病,要钱。”
不一会儿,老大爷的老伴跟来帮手,间隙颤巍巍帮他擦汗:“都八十多岁了,还那么拼命。”
在场的四个人都被夕阳红塞了一嘴狗粮。
明月存了疑,道:“大爷,您不说您七十多吗?”
老大爷谎言被撞破,有点不好意思:“怕你们觉得我年纪太大,不敢让我剪头了,我就把自己说的年轻点。”
在场四人,鼻头一酸。
四个人回到小巷子,陈推之的家。
王胖墩早就手底下的兄弟过来帮忙,叫好了车子,收拾妥当。
他见陈推之收起了一大白纸,上面写满了密密麻麻的文字。
鹿余生笑了笑,半开玩笑的指着陈推之手里的纸张,“你写的什么?回忆录?自传?不会是遗嘱吧?”
陈推之笑了笑,“下班了没事干,写了一本书,就当打发时间了。”
“哦,什么书?”
陈推之道,“我的信仰时代”
鹿余生道:“这样也行?”
陈推之红着脸道,“大大,来个收藏、推荐、打赏吧。以后做你的军师就没时间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