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回了一条小命,想想那呼啸飞过的子弹,打死了俩皇军,自己却没伤一点皮毛,又害怕又觉得自己命大福大了。
朝大街上望一眼,只见三三两两的村民走在大街上,这小子挺直了腰杆,得意地晃晃身子,扑打一下身上的尘土,不觉有些得意,昂起头,大步朝高麻子家走去。
进得高麻子家,想想自己安全回来了,又发现了八路,脸上不禁有了笑容。
望着院里的鬼子兵,疤癞眼摆摆手,点头笑了笑,突然觉得自己是个大英雄,心想:皇军如何,还不是让土八路游击队打死了,还是我,巴队长,会他妈的躲子弹,又活蹦乱跳地回来了。
进得逍遥厅,疤癞眼忙站到井边身后,小声说:“井边阁下,我,疤癞眼回来了,探到了土八路游击队。”
疤癞眼停了一下,见井边这小子面无表情,心里咯噔一下,接着说:“那芦苇荡里有鹰击队地干活,他们发现了我们,开了枪,很不幸哟,俩皇军被土八路游击队给打死了。”
井边突然站起身来,一拍桌子,直视着疤癞眼,眼里充满了杀气。
疤痕眼吓得浑身一哆嗦,刚才的得意劲全跑了,直觉得两腿发软,打颤。
“皇军,个个都是优秀的士兵,技战术一流,他们却被打死,而你毫发无损,本队长怀疑,你的,私通八路地干活!”
“啊!”疤癞眼张大嘴巴,呆呆地望着井边,只觉得一股尿从棉裤裆里顺腿往下流,他知道,私通八路罪过,如果跟井边解释不清,今儿晚上就他娘的没脑袋吃饭了。
望着满面杀气的井边,疤癞眼浑身哆嗦成一团,偷看一眼井边腰间的战刀,生怕架在自己脖子上,咧开嘴,一脸哭相,突然跪在地上。
疤癞眼算是明白了,小鬼子比他娘的高麻子更难伺候,抬着望着井边,急着说:“井,井边阁下,你不要着急,不要上火,听我慢慢给你解释,你可不知道啊,真是邪了门了,那土八路游击的子弹,专找皇军打啊,我在前面,可那子弹专打后面,砰砰只两枪,俩皇军头部中弹,没得救了,我只好跑回来。”
“八嘎!”井边气得脸色发白,狠狠地打出一巴掌,疤癞眼突然站起来,挺直身子,面对着井边,心想:打吧,不动刀不动枪就好,只要保住老子一条性命,我非得带领皇军消灭张一真,都是这小子惹的祸,让老子挨了揍。
高麻子见井边动了真气,忙站起身来。
黄二也慌忙起身,一脸惊恐地望着井边,不知道如何求情,生怕这情求不好,井边队长倒要了自己的命。
高麻子必竟是吃过见过的主,他低头轻轻地咳嗽两声,抬头望着井边和他的胖副官,小声说:“井边队长,副官先生,请不要生气,疤癞眼是我家看家护院的,我了解这小子,就是借个胆子他也不敢私通八路,你看,”说到这里,高麻子指了指疤癞眼的裤腿,接着说:“井边阁下,他都吓尿裤子了,你和副官好好想想,这路人能私通八路?就是他想去人家也不要啊!怕死的货,平常咋咋呼呼欺负老百姓还行,可一动正格的,就尿了,他比谁都怂。井边阁下,不要和下人一般见识,他懂啥,蠢货一个,土八路游击队哪是大日本本皇军的对手,别说一个张一真,就是十个八个的,也不是你的对手,只要井边队长出手,一准马到成功。”
井边微笑着点点头,慢慢坐下来,摆摆手让大家伙坐下。
疤癞眼可不敢落坐,他呆呆地站在原地,望着自己的救星高麻子。
高麻子盯他一眼,大声说:“疤癞眼,你小子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