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文三代找了个由头吵架生气走了,不想再继续供他们吃住玩儿,这叫什么事儿啊!匆匆赶回潮湿小镇,好不容易出去玩,三天不到就回来了,问秃子:“你为什么要跟他们约呢?”
“出门在外没两个朋友怕被人欺负嘛!”秃子去重庆的第一天确实是唯唯诺诺这里不让去那里不敢去的,一副没有见过世面的样子。
“你是去玩儿的,不是去打架的,谁会欺负你嘛!”文三代着急道。
“我约他们去的,不要怪他们了。”
“你约他们也真好意思一分钱不带,哪里来的脸呢?”
“我没约那两个,只约的小土和小花,哪想到小土嫌坐客车丢人,非要喊那两人开小车送他,都没车嘛,只有小穷的爸爸有个比亚迪,就一路来了。”
“小土也不是啥豪门,怎么就坐不得客车?喊来了他请啊,他又不付钱,就让我们付,真是无语了!”文三代叨叨叨半天秃子再不言语,文三代郁闷至极,叹了一句“真是一件让人开心的事都没有!”其实她生来不顺遂,不开心就是她一直以来过日子的常态,说三步一个坎五步一个坑也不为过,只是秃子千依百顺的哄了她两年让她误以为有枝可依,就渐渐淡忘了过去的不愉快,准备迎接开心的新生活,如今连秃子也变成了另外一个样子,黄粱一梦醒,这大概就是她的命。
更不开心的还在后头,满月酒的份子钱一用完,秃子提出要举办婚礼,文三代初听到此话下巴都快惊讶掉了,压抑着怒气问:“你家去年办的搬家酒,今年才办的满月酒又要办婚礼?怎么好意思?”
“这有什么,在潮湿小镇生活两年不办酒就会亏本的!”秃子说这话时配上他丑陋的嘴脸无耻之极,文三代突然理解为什么他会有那种一毛钱不揣敢旅游混吃混喝的朋友了,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一类人。
“你当初答应我不办酒席的。”文三代劝道。
“当初是当初,现在是现在。”
“你以前不这样啊!你以前对我不这样啊!”文三代感叹着问,心中酸楚无法用言语表达。
“你少叹以前。”
“你办吧,我不参与。”文三代收起酸楚,使出文二代一贯用在她身上的冷漠手法对待。
“你怎么能不参与,怎么你家也要陪嫁个五万八万的吧!”秃子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文三代快崩溃了,忍住情绪问:“当时不是说好的不兴彩礼不兴陪嫁吗?”
“怎么没彩礼,那两万多就是彩礼!”秃子突然来这一套话,言之凿凿像是和家里商量了而来,反而使得文三代强力控制自己冷静一点,打是不能打了,会遭到秃子的反击,只能讲道理:“当时那两万块是你的退伍费,送给你领导找工作,你领导不敢收退出来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