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是妖精？”吕致打字。
“不扯了，说正事。”索怀风严肃起来。
“还有正事？”吕致打字。
索怀风说出了看完电影遇袭一事。
“朝你开枪？谁？”吕致快速打字。
“我们校长的孙子，何状，就是何深的哥。”索怀风说。
“然后呢？”吕致打字。
索怀风又说了后续的一系列事件。
“给你钱、你不要啊？”吕致打字。
“烫手。”索怀风直言不讳。
“所以你想起我了。”吕致打字。
“至少我是诚实的。”索怀风自吹自擂。
“何家找你帮忙给了你股份，你每年会有百万的进账。可你找我帮忙就请我吃顿饭？”吕致打字。
“那点小钱你也看不上啊！”索怀风说。
“难道要我无偿帮你？”吕致打字反问。
“你要什么？我每年分你一半？”索怀风提议。
“才一半？”吕致打字。
“四六？三七？二八？”索怀风说。
“我全要！”吕致打字。
索怀风没话说了。
“说笑的。”吕致打字，话锋一转。
“你要多少？你说吧，我绝不还价。”索怀风拍胸脯。
“对半分吧！我不占你便宜。”吕致打字。
“其实我只是个中间人，我抽点手续费就够了。”索怀风试探着说。
“不能委屈你，毕竟业务是你拉来的。”吕致打字。
“先不说这些，我认为吧，这件事风险很大，而且很有可能什么也查不出来。”索怀风说。
“大吗？”吕致打字。
索怀风看着对方，说：“能说话吗？”
“想听我的声音？”吕致打字。
“你不别扭吗？打字手不累啊！”索怀风说。
“不累。”吕致打字。
“好吧。”索怀风不再勉强。
两人闲聊片刻，餐来了，边吃边聊。索怀风吃，吕致只看不吃。
“你不吃就别点啊！”索怀风说。
“我就是要点。”吕致打字。
索怀风无言以对，低头猛吃。
“我妹，是你的初恋吗？”吕致打字。
“嗯。”索怀风不否认。
“你们为什么分？”吕致打字。
“我们没有在一起。”索怀风说，这是吕画的说辞。
“所以是你单相思？”吕致打字。
“这顶帽子是摘不掉了。”索怀风叹气。
“你到底爱不爱她？”吕致打字，刨根问底。
“我们……我还年轻，不懂爱情。”索怀风顾左右而言其他。
“你舍不得说‘不爱’吗？”吕致打字，似乎在嘲笑。
“我不爱。”索怀风不得不说。
“搞得像是我在逼你。”吕致打字。
“……”
索怀风沉默吃东西。
“不对，你说了我妹是你初恋，后来又说你不爱，自相矛盾啊！”吕致打字，察觉出了什么。
“你妹已是过去式，往事不要再提。”索怀风板起脸。
“如果，我是说如果，我妹回过头找你和好，你接不接受？”吕致打字。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