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唤飞每次发信息,都像是有人在跟他聊天儿的似的口吻,而事实上,却没有任何人回复他任何信息。他突然感觉自己变得像个孤寡老人似的,嘴里碎叨叨,见嘛儿跟嘛儿唠,可是,啥也懒得对他笑
累了,闭上眼,却怎么也睡不着。意识似乎很清醒,却又像是睡着了似的半朦胧的想着她,可奇怪的是,这一个多月来,却没有一次梦见她,或许,是自己睡得太浅,亦或许自己根本就没有真正入睡过吧
恍惚中,手机似乎有信息进来。李唤飞立刻睁开双眼,拿起手机
果然,郁寒依终于回复他的信息了:不,你不需要来了。
李唤飞惊喜着坐了起来,他确信,这条信息,这样的口吻,一定是香儿回复的。他接着又回复信息道:亲爱的,我知道你还在生我的气,我这样做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想看看你,陪着你
接着,郁寒依便打来了电话。
“hello”李唤飞接听起来。
“hi william , it’s me , anna ”郁寒依沮丧的声音里,带着些许低落的神伤。或许多日的照顾和劳累,也或许这个时候,才是凌晨五点多,郁寒依也才刚刚睡醒的原因吧。
“hi anna , how are you and how about linary ”李唤飞跟郁寒依打了声招呼,他最关心的,还是郁寒香,他问香儿现在怎么样了。
郁寒依沉默着安静了一会儿,流着眼泪,道:“i sent you ( the passed ) message ( but ) not linary ”说完,郁寒依又安静的沉默着
李唤飞“哦”的应了一声。听郁寒依说话的语气,能感觉到,她现在很伤心,而且,很痛苦。
李唤飞突然有种莫明的不安感,他感觉,她现在的情况,很不好。他接着问,“then where is linary (is she ) all well ( now )”
当李唤飞问询香儿是否一切安好时,郁寒依强忍着哭泣,道:“she sad ( and ) she has gone ”说完,她的手机便掉落在床上,她扑倒在床头,便“呜呜”的痛哭了起来。
当听到郁寒依说,“香儿太伤心,她已经走了”的时候,李唤飞又是心痛,又是怀疑,他沉默着,听着她哭泣:怎么可能!我二表哥肝癌晚末期,还能在家里呆了三四个月。香儿还这么年轻,她只是胃癌中晚期,而且她们发达国家的医疗水平比我们更高,而且从她发病到现在才不到两个月的时间!这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don’t shock me dear ! please ! told me the truth !”李唤飞严肃的说,“i swear , i will not send message to you again and i will not disturb you again ! please ! just told me the truth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