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回道：“早饭还是午饭？”

    “呃……午饭！”

    “还没。”

    “那正好一起吃。”

    黑脸也觉自己如此问话非常不妥，便顺势往下说着。他心想：“一会正好边吃边说。”

    门口侍卫端来一块类似野猪腿的后腿肉，俩人大口嚼起来。

    黑脸和白毛一起吃饭期间，他是张了几次嘴，挠了十多次头。

    这联合的话硬是没好意思说出口，开这口对他来说实在太难了，即便在自己的亲信面前。

    倒是黑脸他媳妇开口，直截了当说道：“咱们村整天看着人家扬风炸毛，风生水起。咱们这日子怎么过？没有对比就没有……你小子脑子活不会不明白我的意思吧！”

    白毛故作装傻，看似实诚问道：“属下不明，还请赐教！”

    黑脸媳妇直接道：“把携火之人给我……”话刚说一半，黑脸顿时一脚踢在他媳妇脚后跟上。

    “唉哟，你眼长腰上了？唉哟……”女人见有外人在，便也没再说更难听的话，暂且给自己男人留了些脸面，这在没人的时候，那嘴可是不饶人。

    她知自己男人，拉不下脸开口求和之事。虽心生厌恶，但她基本在维持着首领棚内和谐统一的局面。

    山羊胡子经过昨晚的一夜深思熟虑，再加上做了一个好梦，他认为这是吉兆。

    他加快了自己求见携火之人的步伐，他这上午去了白毛的家。

    “白毛在家吗？白毛……白毛……”山羊胡子扯着嗓子在白毛棚门口叫嚷着。

    白毛媳妇在家听有人喊，便往棚外望去。但见山羊老贼，她赶紧出来迎接。

    “哟，长老您来了。白毛刚被首领叫去了……您老在棚里坐会。”

    山羊胡子一扶颌下胡须，盯着白毛媳妇身体上下打量一番。似是愣了会神，一丝邪淫之气挂在脸上。他轻声回道：“好说，好说。”

    这老贼来到棚内，寻一高石块坐下。继续盯着白毛媳妇的屁股出神，白毛媳妇似是感觉这老贼眼神不妥。

    女人连忙说道：“长老，我出去叫他去。”

    “不用，再等会！”

    正在说话间，白毛回来了。

    “长老。找小的有事？”

    山羊胡子站起，故作轻松，微笑回道：“没事，多时不见，甚思念。我刚得一兽皮，去我家看看去？”

    白毛深知此贼心怀鬼胎，一定有事使唤他，若只赏一兽皮，山羊胡子绝不找他。

    但白毛位低身卑，只得任人差遣。

    “太好了，谢谢长老，高看小的一眼了。”

    两人一前一后便来到山羊胡子棚中，山羊胡子对着自己娇妻不耐烦喊道：“你先出去，我与白毛兄弟有要事相商。”

    那女人娇声回应：“是”便下去了。

    山羊胡子单刀直入，开口便说：“白毛，我今天就想见到携火之人，待太阳落山，你引我前去。”

    这似是命令，又似是急切的请求，他等待着白毛给他回应，白毛不敢不从。

    “好，那我先回去了。”

    白毛片刻不想待在这里，他仿佛闻到山羊胡子浑身散发着卑鄙、贪婪的臭气，这感觉让他窒息。

    山羊胡子追出门口悄声耳语一句：“天黑在家等我，我去找你。”

    “一定，一定。”

    白毛说完，恍惚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