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哥，去哪？”
“华蓝道馆。”
听见拓海的答复，大叔司机瞅了一眼艾叶，见到艾叶将车门关紧后直接踩下了油门，口中颇为自来熟地说道。
“华蓝道馆？是去看水中芭蕾吧，我之前去看了两次，那华蓝三姐妹确实长得挺漂亮，表演的也不错……”
见到这位大叔司机顾忌着艾叶在车上，没说一些咸湿的话，拓海也是会心一笑，心里对这位大叔的观感倒是不错，也是和他有一句没一句的聊了起来。
“我听人说，华蓝三姐妹的人气却是在持续走低，倒是挺可惜的。”
在提到华蓝三姐妹的时候，身为本地人的司机大叔如此说道，倒是让拓海有些讶异。
“人气走低？”
司机大叔听到拓海感兴趣，也是随口解释道。
“据上一次去观看水中芭蕾的人回来说，能容纳六千人的场馆，在表演的时候才入场千人出头，你说这是不是人气大跌？”
“我记得我第一次去看水中芭蕾的时候，那可是座无虚席，全场都是欢呼声，现在却成了这样……”
大叔的语气中带着深深的惋惜，倒是让拓海一时间捏着下巴，没再说话。
见到拓海没什么兴致说话，司机大叔自然识趣的闷声开车，不多时就将拓海和艾叶送到了华蓝道馆前。
看着建筑已经有些老旧的华蓝道馆，拓海眸中一动，若有所思起来。
抓住拓海的手看了一下手表上的时间，艾叶不禁在拓海耳边嘀咕着。
“都快两点了，排队的人却那么少，看来确实如那位大叔所说……”
“或许很多人已经进去了呢？”
一边向着貌似是大门处，貌似是检票口的地方走去，拓海扫了一眼检票口前那二十多人的队伍，口上说着这样的话，心里却是颇为认同艾叶的观点。
通过检票口进入华蓝道馆，向着里面走了一会儿，就看见空旷旷的场馆，不由得叹了一口气。
虽然记忆中华蓝道馆一直都还存在，甚至过两年还有钱将华蓝道馆拆了重建，小日子看起来过的还可以，但这时观众稀少却是事实。
至于原因，拓海大致能猜到一些。
按照司机大叔所说，华蓝道馆的水中芭蕾表演每个星期都要举办一次，这其实就是导致华蓝三姐妹人气低迷的关键。
毕竟这世界不像是拓海前世那样交通发达，信息爆炸。
小霞的三位姐姐才能和美貌自然是有的，但实际上，她们的粉丝群体主体其实也就在华蓝市及其周围的一些城镇，其他城市或许零星存在一些，不过也就这样了。
在通过检票口的时候，拓海顺便也看了一下正常入场门票的价格。
对于有他这样实力的训练家来说不算贵，但对于普通人来说，偶尔一次看看无所谓，但一个星期一次，经济条件根本不允许。
再加上几个月以来，华蓝三姐妹表演的一直都是水中芭蕾，哪怕是那些有条件来观看的人群，都是感到视觉疲劳。
口碑变差的情况下，哪怕加大了宣传，华蓝市的本地人一看到‘水中芭蕾’几个字，随着身体一阵颤抖，一切都索然无味了。
拓海觉得，现在场馆座位上还坐着的几百号人，估计除了像他和艾叶一样新近来到华蓝市，或者是弄到免费入场券的人以外，剩下的应该就是华蓝三姐妹的脑残粉了。
一个月工资五千，留五百块当生活费，四千五全部买门票和周边。
嗯，幸福的生活。
摇了摇头，由于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