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景栖看到白起的动作,有些紧张:“怎么了?伤口在痛么?”
痛?不,是有些痒,痒进心里,让他难耐。
“没事。”
“怎么会没事,这个绷带谁包的呀,包的比卷筒纸都不如,能好么,哎呀你快坐下!”
白起自己包的,但是看着女人那副嘟着嘴不满意的样子,他就不暴露自己了,他张了张嘴,平淡的说道:
“并不是很严重的伤,休息两天就会好,包上绷带只是防止遇到水而已。”
那么的不在乎自己的身体,说的那么的轻描淡写,商景栖在想,她现在的心情,是不是叫心疼。
“怎么了?”
见商景栖眼神悠悠的看着自己,眼中复杂的情绪一层一层的,白起勾了勾唇,好听的声音清澈又干净:
“怎么这样看着我?”
“我怎么看着你了?”
商景栖反问,女人那副嘟着嘴怼回去的样子,白起注视着商景栖的双眸话语被吞咽下去。
白起在商景栖的眼里看到了心疼。
【我怎么看着你了?】
【心疼你。】
被人在乎,被人心疼的感觉席卷白起的内心,似乎在习惯了一个人之后,那个内心中习惯自己舔着伤口独自忍耐的桀骜不驯的野兽被刺入了最软的那个位置。
白起抬了抬手,声音变得温柔又低沉:
“过来。”
商景栖走了过去,白起抬手揉了揉商景栖的脑袋,嘴角挂着一抹宠溺的笑容,连声音都变得赖皮又让人招架不住,他的声音只剩下气音,但是就着一声气音,让商景栖不争气的沦陷了。
“傻瓜。”
他顿了顿身子,眼里浮现一抹笑意:
“这么担心的话,亲眼看一眼,就会安心吧。”
说着,他似乎要去解身上的绷带,商景栖瞪大了眼立马制止住白起的动作,女人愤愤的说道:
“别别别!你瞎折腾什么呀。”
拆什么绷带呢!她还嫌没绑紧呢!
商景栖立马阻止白起的动作,轻轻的拍开白起的手背,她没好气的说道:
“万一伤口崩了怎么办!”
白起有些无奈:“真的没那么严重。”
这傻姑娘到底脑补了些什么,怎么感觉她脑补他胸口中了一枪的感觉,他只是被划了两刀而已。
“真的?”
商景栖脑补了白起胸口中了一枪,所以现在还很虚弱,她甚至还脑补不去医院的白起自己徒手挖子弹的场景,不得不说商景栖脑洞大,想得多,白起徒手挖子弹那画面她都想象出来了,甚至包括白起额头沁出冷汗的画面都有。
商景栖盯着有些松垮的绷带,想象不出下面的伤口是怎么样的,但是她看到的是白起左边锁骨上的那条明显的伤疤,商景栖忍不住去碰触了一下那个伤疤,商景栖有些好奇又有些感叹的问道:
“这也是出任务时候受的伤么,一直是,那么危险的任务么。”
这个男人的面容就很精致,一直穿着带着禁欲味道的制服,又或者是简单普通的外套或者夹克,牛仔外衣,但是从未想到过,白起还有一副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