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眼眶发红。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王俊凯又柔了起来。湿热的舌头一下下划过唇瓣，刚刚已经被吸得肿起的嘴唇不再那么敏感，此刻就感觉痒痒的。
这触觉也像挠在人心里一样，麻酥酥的。
让王源在大中午，被一个吻弄得天昏地暗。王俊凯默默给自己的技术鼓了掌。
“窗帘……”
裸着上身的王源软软地说了这两个字，半眯的眼睛看向不远处那拉开窗帘的全景玻璃窗。抓着王俊凯的肩膀的手紧了紧。
王俊凯伏在王源胸前，听到王源的话后才抬起来头。
“乖乖别动。”
当屋里暗下来的时候，王源才反过神来。而王俊凯这时候已经又压了上来。
“小凯……能不能不……”
“不能。”他的眼神诚挚认真。
“为什么非要现在做这个……”王源侧过头去，不敢直视王俊凯。
“那你先告诉我，什么时候，什么原因，让你开始排斥这事。”
“我等你回答。”
王俊凯起身，握着王源的手腕，顺势也把他拉起来，让他坐在床上，直着上身，对着自己。
屋子里一片昏暗，赤裸着上身的王俊凯和王源面对面呼吸着。尽管王源低低地垂下眼眸，但他依旧感觉得到那来自王俊凯的炽热目光。
“我……怕疼。”
话一出口，王源的脸更红，还好这昏暗的光线藏住了一切。只是怕王俊凯会触摸到此刻滚烫的脸颊。
“你开玩笑吗？”
王俊凯抬手抚了抚王源的脸，当那份滚烫传到手心时，驱散了他心里的那份质疑和好笑。
“你……真的怕疼？”
“恩。”
“为什么会突然这样？”
“你那次和千玺哥参加酒宴，回来时，你醉了。”
王俊凯努力回忆一周前的那一晚，似乎真的没什么记忆。好像只记得第二天一早醒来时，王源背对着他侧躺，动了动下身才发现自己的分身还在王源体内。
然后顿时清醒了。
微微起身，看了看四周散落一地的衣物，大脑一片空白。
“我那晚……到底什么样子？”
王俊凯向前搂住王源的上身。
“我第一次见你喝醉成那样，完全认不出来我是谁。”
“从你开始脱我的衣服时就那么激烈，后来……”
“后来我不知道你到底折腾了多久，只知道你换着姿势做了一次又一次。”
“我怎么喊你都不理我，做到我哭，做到我没力气说话，做到我不省人事地昏睡。”
“我的一切阴影，都是你干的。混蛋。”
王源一直说，语气却不是伤心的，冰冷的。反而是埋怨的，委屈的。
“那你第二天怎么不告诉我？”
“我醒的时候已经中午，你去公司了。晚上你有问我，可要我怎么说，谁让你那时候是无意识的呢。”
“所以说……你是那时候有阴影了吗？”
“大概吧……”
王俊凯眼神复杂，渐渐地，把手放到王源的胯部，感受到了那里的肿胀和炽热。
“你……干什么……”
“帮你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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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扣扣——”
即使是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