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让他进来吧!”
在等墨痕的时候,他端起茶呡了一口,看着窗外一片枯黄的树林、花朵,心里不免有些惆怅,“我来时,花皆枯萎,天渐寒冷,一切都没有了生机,既然,无花相迎,满地寒霜,那我便要做这天下之主,寻回那花。”
“四哥。”
这一声将他思绪拉回,看着面前个子高高,一身淡青色,一双凤眼,可眼神也不再清澈,已不是他离开时那个不谙世事的少年了,现在多的是成熟和几分精明。
他拍着他肩膀,欣慰的笑着,“不错,这些不见,都能独挡一面了,来这里坐。”
墨痕担忧的看着他,“四哥为何现在回来?这里一切都还没安排好,会不会太冒险?”
他笑着递给他一杯水,“你我走的路,本就是条险路,那时候会不危险。”
“墨痕,大哥如何了?”
男子长叹一口气,才开口“自从他被人陷害谋反,而你为救他揽下所有的事,虽然父皇疼爱你,可还是将你发配边关受苦,自那以后,他就深深陷入了自责中,总认为是他连累了你,每日活得醉生梦死。”
唉!就是因为这几年,这南朝太过于平静,让很多人都昏昏欲睡,沉浸在自己的温柔乡里,而朝廷就像被人拔了牙的老虎,一点也不知道在外的危险,现在我回来了,该是时候,让它变一变了。
“对了,四哥,你回来时,在半路遇上的刺客了,是二哥的人,可是,现在我们还没有拿到证据。”
他嘴角划出一丝冷笑,“无妨,我只是没想到三哥会如此迫不及待的想要我的命,既然他们如此沉不住气,那就旁我们的人继续盯着,迟早会露出马脚的,我们不必太过于着急。”
“对了,这些年他跟沈、楚两府如何?”
“据我们派去的人回来禀报,他们倒是没有过多的往来,更何况,沈、楚两府,本就不合,所以,他应该只会选择一府。”
“嗯!你抽个时间,给冷溪月传个信,让他什么时候,去楚府,试试口气。”
“好,那我现在就去办”。
“嗯!”
墨痕走后,一男子从门外进来,对他恭恭敬敬的行礼,“主子。”
他看着窗外,不带一丝温度道:“子玉,那人如何了”。
“回主子,她只是每晚都在竹屋前练武,倒是门前多了盏灯,从晚点到天亮”。
“知道了,下去吧!继续隐藏在她身边,一定要护她周全,但是记住了,不要让她发现你的存在,有任何情况,立刻来报”。
“是,属下告退。”
所有人都走后,他看着眼前的火苗,神情复杂。
看着远方,半天才说出“等我”二字。
微风徐徐,两人同看一片天空,思恋着彼此,一夜无眠。
一股血腥味在太子宫内蔓延,躺在床上的人,全身是血,丫鬟,换了一盆又一盆水,站在边上的人,眼底阴寒,双手紧握,整张脸黑得像锅底一样。
墨淮看他这样,便走上前安慰到,“二哥没事的,虽然身受重伤,但是没伤着要害。”
他带有一丝愤怒的吼着,“这是怎么一回事?”
“我也不是太清楚,按理说,他进京,不会带太多人,而且,我们埋伏在峡谷深处,看着他的马车和随从进去之后,我们才下的手,可当我们杀下去时,车里并无一人,反而是我们身后出现一队人马,将我们围住,我们杀出重围时,他当时就站在山头上,一点生病的样子都没有。”
“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