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区周边有一处地下嗨场,这里老板实力很大,无数的人慕名而来,嗨场中早已是人满为患,许许多多的年轻男女跟随着节拍扭动着自己的的躯体展现着那一种美,高台之上半裸的女人围绕着钢管偏偏起舞,嗨场门口的几个守卫眼睛盯着那些年轻漂亮的女子流着口水,呆呆的,对门口根本不看上一眼,他们的心事都可以了解。
这时门口出现一年轻男子,他穿着黑色的风衣走进了嗨场,根本没人阻拦,风的心理纳闷,他记得这里应该是天都的地下产业啊,怎么这么松垮,心理对着这里骂了几遍不作为,不过这样也好,免去了不少麻烦。
嗨场后方有几处小门,都是为了工作人员休息的地方,这里是地下,这里阴冷异常,而最外侧的一个小门却很奇怪,几个人高马大的大汉堵在门口交谈着,这里并不见有人进出,不知道是什么地方,这里距离嗨场中心最远,吵闹声也小了许多,几人中有个平头,满是纹身的壮汉不经意间一抬头,望见远处来的风,他用鼻子哼了一声叫停那些还在高谈阔论的兄弟,一起走向来人,风也望着他们,心理已经有些数了,共计7个人,双方越来越近,平头纹身男对着风大喊:‘你他妈谁啊,没吃药吧,敢来这里?’这几个人及其嚣张,嘴里更是脏话连篇。
风不答话,身形却快了些许,在双方中只有数米之时,风忽然将手伸入怀中取出一把带着消音的手枪向这前方毫无防备的几人连点,也在此时风已经跑了起来,那几个人没有防备,为首平头男只一枪就是脑浆迸裂,声都没发出来就躺了下去,而后连续数枪那几人全被射杀,风手中的抢也宣布告罄,退掉费弹夹便想换另一个,正在这时一只手猛的抓住他的小腿就想将他放倒,风自然不弱却没想到有人装死,地又滑,脚下一个不稳倒了下去,风只用这点时间已经看清那人在自己左脚不远,那人正掏出一把手枪,情况危急,风急中生智放弃一切动作,将枪和弹夹自由落体,用最快速度在腰间取下匕首甩了出去,那人的手还抬到半空,可这一枪永远也开不出去了,一把匕首已然插入他的头颅,眼见是不活了。
风走到那人身前取下了匕首,一瞬间白色的脑浆混杂着血液喷洒满地,风看也不看只是在他的身上擦了下匕首便向那扇小门走去。
夜场广阔的后院,简短的战斗结束了,风走进小门,里面是一条窄小的通道,幽暗的灯光显得有些阴森,风很小心的走到拐角处,从怀中取出一面小镜子慢慢的顺了过去,想看一看拐弯通道中的情况,本不大的镜子还没有全数到位,就听到了一声枪响,手中的镜子瞬间粉碎,还好带着手套没伤到手,“高手”风心中暗想,风在杀手集团也算是个顶尖人才,面对任何人都不会恐惧,他咬了咬牙跃身而出,手中的枪也开火了,身体移动着躲避对面射来的子弹,只眨眼的功夫便将手枪中的子弹打光,风整个身体下蹲一跃再次回到原处,风有些气喘,暂短的枪战虽然没有受伤,风衣的边缘却破的两个洞,他也是心惊,恍惚中能看到对面是个中年光头,小鼻子小眼睛,脸上还有些笑容,实力不在自己之下,记忆中却没有此人。
风换了个弹夹,准备再次死磕,对面却传来声音:“不错么,离这些年没白培养你哈,你我各有所需,你的脑袋值20万,我想要,不用枪对决如何?”他的声音极其自信。
风简单的想了想,耳中听到通道中的脚步声和枪械的落地声,他闭了一下眼将手枪中弹夹退了出来跟着手枪一起扔了出去,反过手从腰中再次取出一把微型手枪,只有两发子弹通体银白,耳中听着通道内脚步的远近猛的冲出,手中的小枪指在光头的面门上,于此同时一把54式也顶在他的额头,两个人望着对方足有几秒钟没动,光秃面露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