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天微微一笑,道:“卢员外,前朝宝藏那只不过是虚幻之事,不过临天此次到曾头市安家是长远之计,江家也是行商之家,定是带了些钱财,但若是哪个不长眼,临天定让他有来无回。”
“柴大官人,一切还是小心为上,来,干。”卢俊义举起了酒杯。
江临天、柴进也同时举起了酒杯,众人正准备满饮了此杯,却不想一位女人的声音传来,厉声道:“好啊,打伤我扈家庄的庄客,还在此饮酒作乐,真当我扈家庄无人?”
江临天抬头望去,却见一位年方二八的俏佳人站在面前,身穿一身红衣,手持利剑,如果不是手中有兵刃,定是妖艳异常,如今却满身杀气,让人觉得定是一言不合就要出手。
江临天一听对方自报家门,是扈家庄人,又见生得美妙,难道是一丈青扈三娘,便开口问道:“莫非是三娘,临天久仰天名,如雷贯耳。”
本是怒气冲冲而来的扈三娘,一见一名英俊少年郎向自己施礼,还说什么如雷贯耳,若是以往,定会刀剑相向这样的登徒子,可今日不同往日,自己可是来劝架的,但还是来迟了一步,庄客们伤的伤,死的死,很是让人心疼,这养庄客可是要花大价钱,平日里好吃好喝供着,关健时刻才会替你卖命。
“你就是江临天,你说伤了我扈家庄这么多庄客,该如何处理?”扈三娘不依不饶。
“三娘,我看这样,就让江官人赔你些汤药费,你看如何?”卢俊义打着圆场。
“那赔多少?”扈三娘很干脆,来之前,太公就交待,此次既有柴大官人书信,又有卢俊义在一旁求情,但如果有汤药费,总比没有好。
“三娘,你看,三万贯如何?”江临天思索片刻,决定交好扈家庄,为以后长远打算。
“多少?”扈三娘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三万贯,三娘是赚少吗?”江临天嘿嘿笑道。
“差不多吧?”扈三娘理了理鬓角的发丝,有些不好意思。
柴进站起身,抱拳道:“三娘,放心,我柴进说话算话,到了曾头市后,定将三万贯钱送至扈家庄。”
扈三娘大吃一惊,慌忙回礼,道:“原来是柴大官人,三娘失礼了,后会有期。”
说着便朝卢俊义使着眼色,卢俊义站起身告辞,便同扈三娘一起带着扈家庄一干人等离开了酒铺。
江临天知道柴大官人的面子扈太公定会买账,呵呵,这扈三娘不错,这身段,望着三娘的背影,江临天竟有些呆愣。
“登徒子!”方百花在一旁怒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