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多。如果说，吴小莲后来以厉鬼的面目害人，大都借用了哑巴的力量。那么，当时的哑巴，一直都和王长生及村长在一起，不具备魂魄出窍，去帮助厉鬼的条件。那怕是得了哑巴的相助，厉鬼又如何能在短短的时间内，杀死三个成年村民并伪造自杀现场？再说了，如果是厉鬼杀人，它还用伪造自杀现场么？

    如果不是厉鬼作的案，那作案者就极有可能是王长生或是哑巴，或者是两个人一同作案。问题是：他们如何避开村长及其他的村民，在人家毫无察觉的情况下离开村长家并干掉了三个村民？王方又想起了老法医冯雨所说的：”从报复强奸者的角度出发，你祖父有很强的作案动机。最重要的是，你祖父身强力壮，身经百战，完全具备将三个村民杀死并伪造自杀现场的条件。可令人觉得奇怪的是，当晚跟你视父一起晚饭的村长和一个哑巴，坚持证明王长生在案发时一直和他们在一起，不具备作案的条件。“

    老法医的疑问很有道理。但是，他却忽视了一条重要的信息。王长生、哑巴和村长一起吃饭的时候，应村民的请求，村长出了一遭门，去请高家牛棚中的张道士去主持吴小莲的葬礼。这段时间有多长？如果足够长的话，王长生是否有机会偷偷地跑出去作案？以老哑巴和王长生的关系，哑巴肯定不会向别人告密，说王长生曾经出去杀了人。

    村长一家，全部死于随后发生的麻风病疫情。要想找到当年的其他见证者，已经成为奢望。

    对于三个村民的死亡原因，王方不敢开口跟高小妹母女讨论。虽然高小妹明明知道她母亲现在是厉鬼一个，但是从感情上来说，她不认可这种事实。而且，她一直认为，母亲变成这样，也是拜三朋人所赐。如果不是他们的残酷折磨，自己母亲就不会自杀，自然也不会变成了厉鬼来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