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没有那个政府愿意看到自己统治下的社会秩序一片混乱不堪,允许光天化日之下发生打砸抢偷摸等种种劣迹行为发生,这在平阳州也不列外,只不过演变成为以家族势力为主要力量制衡。这些家族势力自然也不能不加以控制,否则的话以大欺小弱肉强食任其自由发展社会必然混乱不堪,就会没有弱势一方小家族的活路,明目张胆的欺凌不会有,小小的暗里让你吃点亏还是少不了。林善治这些人之所以能够掌控到平阳州的行政权力,完全是他们所在的家族以刘理曲一波两人马首是瞻的原因,这些家族实力在平阳州算不上数一数二,也算不上名列前茅,不过他们因为听话所以所组成的联盟还有一定势力。
既然是联盟当然内部也存在利益分歧,更何况平阳州还有几个联盟,王异兮也是利用这一点,他在赌即使最后自己和刘理之间发生冲突,这些联盟或者其中有的家族为了自己的利益不愿替刘理卖命与自己为敌。
林善治还想说点什么,王异兮又抢在他前面说道:“不但是对你,实际上包括对刘理曲一波我也不会做对不起他们的事,我相信你和刘理他们两个人的目标都一致,平阳州百姓家家安居乐业,不发生动乱确保政府财政税收。这其实也是我所希望的事,不管你现在相不相信,在不远的将来,平阳州政府的收入绝对会比现在高出很多,难道刘理会因此不高兴?你也不想看到吗?”
“你所说的这个将来是多久?三十年?还是一百年?”王异兮的话正打在林善治的软肋上,每年年底他都为此头痛不已。王异兮现在还不清楚,每年平阳州的大部税收实际上最后都交给刘理,但是很少有那一年能够完成目标,所以每年年初平阳州都会根据需要制定募捐政策。这个政策由刘理制定后交由林善治具体执行,得罪人的事刘理从不抛头露面,如果王异兮真能说到做到,还真是给刘理和林善治解决一个大问题,整个平阳州都跟着获利。
“用不了那么长时间,保守一点估计最多二十年。”王异兮非常自信的告诉林善治,他绝对是能做到这一点。
林善治还是不敢相信:“王医生,你知不知道平阳州一年的税收是多少?”其实林善治自己也不清楚具体准确的数字,他只是清楚每年必须上缴给刘理的是二百五十万金币,剩余的除去政府雇员的开销,大部用于平阳州必不可少的公共设施维护建设,两项相加总数大概在五百万到六百万金币之间。
林善治不相信王异兮很正常,平阳州的各种税率非常低,从百分之一到百分之三不等,按照王异兮所说比现在高出很多,哪怕是比现在只高出十万金币,岂不是说明王异兮一年所创造的产值达到五百万至一千万?这也太过不可思议。
王异兮接下来的话把林善治差一点吓的从座椅上出溜到地上。
“我具体也说不出平阳州一年的税收是多少,但是我敢确定我一年上缴的税不低于二百万金币。”只是税就是二百万,换算成产值岂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