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呐呐,你听说了吗?切尔德那家伙被孤儿院的人绑走嘞!”
“切,肯定是背叛我们对那种社会人士摇尾巴了呗!”
“真别说,就她那与世界为敌的刁蛮性子怎么可能会屈服?应该是他们把她强行带走的。”
“唉,这么说的话是不是她头儿这一位置就让出来了?”
别说了,别说了。这明明不是她的错!切尔德越来越用力,她感到耳朵出一阵刺痛,可她不想放手……
“住嘴!”
在拼进全力一吼的同时,一声重重的撞击将她拉回了现实,相对的,被她在气愤之余打掉的闹钟也不偏不倚地砸到了她的脑袋。
“痛!”
“你这小子!怎么还不睡觉!”
房门被人粗鲁地踹开了,这位穿着中世纪长裙系着围裙的孤儿院大妈黑着脸站在门口显得十分霸道。在这个政府筹资办起来的孤儿院中有一条不成文的规矩:一切都要听大人的,打人就是法律。晚上起夜床还不睡觉也就等于违法。
“啧,你很烦哎,要是你们真的那么讨厌我的话,干脆就把我丢到大街上让我自生自立,自毁自灭不就行了!”相对于大妈的不满,切尔德更多投来的是鄙视。
“呵,你?我们怎么舍得人啊?你可是重点监护对象~啧啧,要不是你小子父母死的早又看你年纪轻,不然翻你以前旧账你现在肯定已经蹲牢子了!”
哪知,切尔德只是淡然一笑:“蹲吧,我无所谓。”
“像你们这些人我见多了,也只是嘴上会耍狠而已,实际上并没有多大的能耐。我看你就算再过十年后会被现在的我给给反杀吧?”
大妈脸色青了,似乎相信了切尔德的话语,她用力一摔门,将切尔德独自留在这个像是监狱一样的小房间中。
果然和这些大人的思想没法打成一致。切尔德从一旁抽屉中取出一面镜子,审视般地望着自己的面容。那双红眼虽大,但却有明显的眼袋;一头黑发随柔韧,但却毛糙毫无光泽;鼻子虽挺拔但整个面部却给人一种枯黄焦脆的感觉,这也难怪自己的父母会将自己视为不祥将自己丢弃。
收留了自己这个孤儿院也会很困扰吧?
凯撒大陆有着一个奇葩的理论,那就是一切有红眼的人都会被视为不想的物种。可充满违和感的事情是,这个国家的人竟然至今都还养着兔子。切尔德和兔子相比之下,后者也会显得更加可爱更加楚楚可怜吧?
这个世界是不公平的,切尔德一直明白这个道理。如果世界是公平的话,为什么有些人一出生就是高尚的贵族,而有一些人出生就注定了他贫困的未来?有些人天资聪明,干什么事情都顺利,有些人却怎么努力都达不到自己的目标。
自己的出世注定成为以后别人为自己扣上的标签——不净之物,肮脏之人,在贫民窟中长大的小扒手。
不过这一切都无所谓。切尔德冷笑,只要过了自己的十三岁生日,按照这个国家的法律,这间孤儿院就将她送到工厂或者其他地方做童工,倒时候自己只要在路上引发混乱在趁机逃跑就行了。至于贫民窟那帮年纪较小的小偷混混的首领……自己晚一年再夺回去也不迟。
毕竟自己是不净的象征啊,既然是不净的,那么做一点坏事也没什么影响吧?
抱着这么一个想法,切尔德偷偷出了房门。现在正是黎明时分,刚才那个女佣教训完她后也到自己的房间里去睡觉去了,门口有孤儿院院长的儿子夸纳所看守,虽然现在他睡得半死但冒着自己有可能被打断腿的代价去冒险切尔德是坚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