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果遇到她的话,我怎么面对水玲和希奇还有大家,况且当初还是我不告
而别让她彻底虚度了自己的年华…“爸爸,你怎么了?”就在我逐渐失神的时候,希奇紧抓着我的袖子焦急不安地望着脸色苍白的我,哆哆嗦嗦地问道。我苦笑着摸了摸希奇的小脑袋,无意间含着泪道:“希奇,万一哪天爸爸走了,你要学着自己长大照顾好妈妈,知道吗?”我的话音刚落,希奇娇嫩的眼角瞬间就变得微肿鲜红,晶莹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项链滴滴答答地掉到我的手心里。
“轩连,你怎么突然跟希奇说这样的话啊?他还是个孩子,你别老吓他。”乱步不快地怒视着下眼睑刻着泪痕的我,咬牙埋怨道。佐一走到希奇旁边掏出一块蓝色的手帕,以及其细柔的动作帮希奇擦着恐惧的眼泪,笑着安慰道:“好啦,希奇别哭了。咱们年纪虽然小,但也是堂堂正正的男子汉啊!你们中国人不是总是男儿有泪不轻弹吗?你放心,我们不会让轩连叔叔走的,我保证。”希奇半信半疑地看着佐一,最后他舒展着小细眉带着哭腔点点头。佐一对着他竖起大拇指,露着洁白的牙齿亲昵地搂着希奇的肩头,仿佛一个避风港的存在…其实佐一看上去比希奇大那么一两岁,而且也有副好哥哥的样子。
我本以为水玲也会说几句,可我刚抬起头那还见她那消瘦的身影。就在我担心时我手机的短信铃声响了起来,我划开锁屏一看是水玲发过来的:轩连,我想一个人待会,你们从祭典回来之后就得给我打个电话或发个短信。我不甘地握了握拳后就把手机重新塞回了口袋里,现在水玲还是对她更对我的过去有偏见。或许,当初跟水玲认识就是一个极大的错误,那时如果我能承担起一切勇敢地站出来的话,就不会认识水玲并且牵连到她,牵连到所有人!这时,我猛地想起了一个能让自己心情痛快点的办法,我扭过身看着放在红布上摆的整整齐齐的簪子,随便指了一个荧绿色的便问麻美:“麻美,这个簪子多少钱啊?”麻美看了眼我
的簪子道:“这个啊,三百三十一日元大概就是二十人民币吧。”我迅速掏出钱包拿出二十块钱,我有些迟疑地看着麻美问道:“可以付人民币吗?”麻美点点头,我这才把钱递到了麻美的手里,道:“这个我要了,麻烦你帮我包装的漂亮点,顺便扎上一个橙黄色的蝴蝶结吧。”麻美弯着腰拿出一个精致小盒子和许多彩色的方纸、小巧玲珑的装饰品,一边包装着发簪一边忍不住问了句:“您是要送给刚才那个穿蓝色和服的阿姨吗?送蓝色的发簪不是更合适吗?”麻美把包装完的发簪装进了一个白底粉斑点的袋子里,拎在手中正要递给我时一把闪着可怕青光的匕首突然飞来,瞬间就把袋子划破了放在里面装着发簪的盒子掉到了地上。
“杨轩连,想在我面前这么荣荣易易的轻生,我可不答应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