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懂的,我爸也曾担任过你这个职位,其中的滋味身同感受,还是银卡用着方便。”
“谢谢晓寒女士!今后有用得着我的,尽管说。”说着,递上一张名片。
王晓寒双手接过:“那,我可记下啦。”
走到一楼大厅,王晓寒拨通刘田园手机,问他在哪?
“在看守所大墙外。”
“刘先生,等着,我马上就到。”接着,拨通项中天手机,柔声歉语,“项局,真不好意思,转身之际就要麻烦您。”
“不客气,你说。”
“祝姣曼的丈夫就在看守所外,我想请你通融,让他见祝姣曼一面。”
“可以,你告诉他,直接到会见处出示本人身份证,见面时不要谈涉及案情。”
王晓寒快步走到车旁,透过挡风玻璃,看见胡若雯满面泪水,心疼地拉开车门:“若雯,怎么啦?”
胡若雯极快地擦着泪水:“没事。”
王晓寒上车,难过地:“若雯呀,我俩相依为命,你有什么心事切不可瞒着我。”
胡若雯启动车:“没有,就是想着雪梅妈妈那双可怜兮兮的期待眼神,心里难受。姐,我真的不愿嫁给他!”
“谁呀?徐驰?不嫁就不嫁,为何这样伤心。”
“不是——吴敬仁,特讨厌他。”
一句话堵在王晓寒心里,爱是婚姻的血液,没有爱的婚姻是不能存活,怎么可以为了友谊而牺牲婚姻。再说,吴敬仁虽然仪表出众,终究缺少男子汉的风骨,若雯怎么可以嫁给他。但她更清楚,胡若雯的泪水不只是伤心,多半饱含犹豫。
车子驶入红旗大道,王晓寒才想起:“噢,先不回厂,去看守所。”
“看祝姣曼?可我不知道怎么走?”
王晓寒想一下:“我打的,你回吧。”
“不可以,让出租车带路。”
胡若雯停车拦下一辆出租,跟在后面去行驶,到了看守所,说,“姐,我不下了。昨天,他好像注意到我,别给人家心里添猜想。”
刘田园没在看守所附近,王晓寒拨通电话,才知道他在远处“溜达”,顺着他说的位置,两人在高墙下的小路上相会。
“刘先生,可以见祝姣曼。”
刘田园漠然摇头。
“为什么?无论有什么误会,这个时候她最见的人就是你。再说,你来不就是想见一面吗?”
“不是,我来不是因为想见她,而是为了失去的岁月。”
“你——”
王晓寒觉得眼前这个老男人简直不可理喻,什么意思?失去的岁月?就是说往日的岁月被这堵高墙阻隔,你想就此回头!
她压抑着内心的不满:“先不说气话好吗?刚才与公安局领导交涉,大体知道了对祝姣曼的处理结果,可能会判三缓四。也就是说,审判结束她就可以出来。”
“我一点不关心她的结果,从她背叛我的那一刻,我们的婚姻就不复存在。”
“又说气话了不是。好,就算你不能原谅她,可念在多年夫妻情分上,总该看一眼吧。另外,若想获得最轻的判决,还需与当事人达成书面谅解,这件是不是别人能代替的,你是丈夫理应出面才是。”
刘田园的脸沉了下来:“王女士,你设身处地替我想一下好吗?让我去跟一个掠走我妻子的人达成谅解,这是多大的侮辱!我不会的,死都不会!”
王晓寒用沉静的眼睛看着他,知道说什么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