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格奇看着妈妈用犀利的眼光逼着秦刚离开,身不由己地下床,关门,上锁。门外隐约传来妈妈的质问:“你一个当父亲的,怎么可以半夜进女儿房间说话。”
“不是怕你知道吗?”
“我是谁?她的妈妈!小事要知道,大事更不该瞒着。你说,到底是什么事,让你如此有失体统,半夜到她的房间?”
“她——竟然把一个傻乎乎的工人带到家里,我能不问吗?”
“我当是什么事,她都这么大了,而且受过高等教育,择友最起码的标准会有的,你怎么可以穿着短裤进去说话。”
“你这话什么意思?噢,拿我当外人是不?别忘了,为了怕她受委屈,我把自己的儿子丢给小姨子,把一个六岁孩子当自己的养,现在大学毕业,你却把我当外人了!”
“老秦!不要抽换概念,你若是格格奇亲生父亲,我当场就会给你一个耳光!不用再说了,以后,女儿的事不用你管!”
争吵继续,格格奇不想再听,十年的蹂躏一下聚集在心头,不由想起第一次被性侵后,下身不住流血,秦刚说,不用担心,女人第一次都这样,可到了第二天下午,她因失血过多,一头倒在教师里。当时,只是间隙性昏迷,知道老师和同学们乱成一团,可她担心下身的血被同学看见,一直躺在地上不敢起来。一位男同学在老师的指挥下背起她去医院。一路上,同学们轮流背着她,一直把她送不算太远的医院。
进了手术室,她已经清醒,因为羞于医生询问,装着昏迷的样子,任医生做主紧急施救。
医生检查了她的下身,让老师立刻通知家长。
过了一会,她听见秦刚与医生说话,医生说,“你的女儿可能遭到强奸,我们的意见是治疗的同时报案。”
秦刚说,“哪里是呀,我听爱人说,女儿性早熟,自己造成的。为了这件事,我和爱人伤透了脑筋。医生,为了孩子的声誉,千万不可以在她面前提起,否则,万一她想不开做出什么傻事,我们做父母的可怎么活。”
还有一件事,发生在南昌,在她上大一时,秦刚去学校看她,晚上逼着她出去吃饭。她知道吃饭是假,与她发生关系是真。她说,这些年,我妈欠你的也该还清了,从今后,我与你不再做那种事。秦刚说,你妈欠我一条命,你这一辈子都还不清。若敢一意孤行,我回去把那份遗书交上去,你妈就算不被处决也得坐牢。哼,那你呢,这个大学还怎么上?想好了,我不强迫你。
一点也不用想,她既不能让妈妈坐牢,也不能失去上大学机会,只能跟着秦刚去宾馆。原本她想借着上大学扎起一道防性侵的篱笆就这样被秦刚轻易越过。在宾馆,秦刚脱去她全身的衣服,逼着她做出各种姿势。格格奇羞恼地说,你还是校长呢,难道不知这么做是乱-伦?
秦刚说,胡说,我们之间没有血源关系。再说,我现在基本上不与你接触,一点兴趣都没有。
夜,终于静了下来,格格奇困意全无,坐起来想着该如何结束这种乱-伦的行为。在格格奇看来,她与妈妈的丈夫有越轨行为就是乱-伦。看来,若想结束这一切,只有结婚这最后一道防线了。
找一个国家干部……我配吗?一个有过十年的肮脏生活的女孩,有什么资格嫁给一个清白的,门当户对的郎君!算了,不如索性嫁给王理强算了,用社会地位的差距来弥补行为上的缺失。
第二天,乌兰格格奇给了王理强一个笑脸,答应晚上陪他一道看电影。在影院,她接受王理强的爱抚。
电影散场,王理强鼓起勇气:“歌革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