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强,带几个人过来,有人欺负我妈。对,直接去我家。”挂了电话,对妈妈说,“妈,我回家一趟。”然后,对秦政说,“有种跟我一起走。”
“走就走,谁怕谁!”
钟秋荔忙起身:“我和你们一块回去。”
秦政出了病房,一副拼命的样子,拦住母女去路:“你们对我爸至少有最起码的信任,若他真的做出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不用你们说,我也会从你们的生活中永远消失!我从小没妈,一直被人欺负,现在长大了,不会再任人宰割!”
乌兰格格奇上前一步,逼退秦政,一字一句地说:“我从小没有父亲,倒是没有被外人欺负,可是,从十四岁就被猪狗不如的秦刚糟蹋,现在我也大了,不再会让这个畜生逍遥法外!”
“你——胡说,血口喷人!”
“血口!对,你说对了,我满腔都是鲜血,不妨再喷一口;你的父亲在你妈活着的时候就奸污了你姨妈!昨夜,他给我妈下药,就是为了与你姨妈鬼混。你可以不信,有胆量把你姨妈叫来,我们当面对质!人说,有其父必有其子,但愿你是一个例外。”
秦政后退着:“不可能的,绝对不可能的!”接着,转身跑去。